他还是不敢直接拿。你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你们这一片,便眼疾手快的拿了一块糕点到他嘴里,看着他鼓起的两腮,忍不住发笑:“你真的和白鼬很像啊。”
盘致糕点,你取过,推到张郃面前。
“真的吗?”你颇为担心:“要不先下去歇一会吧,宴席散了我上就来。”
你抚摸他,像在感受一块温的玉,又像在梳理白鼬的,或者是给瑟瑟发抖的他一个庇护。
“吃糕点吗?”
今天晚上是给宾客们接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和上前应酬的各方来客喝了点酒后就没怎么动弹,专心拿糕点投喂张郃。张郃乖巧,你喂什么就吃什么,一双眼睛亮亮的,信任的看着你,他长的漂亮,干什么都赏心悦目,更别说这漂亮里还带着小心翼翼的脆弱,你光是看着他保护就熊熊燃起。
你不自觉屏住呼,靠近床榻,放轻声音,叫他的名字:“张郃?”
“有一点热……”张郃眼睫扑簌簌的,努力平复呼:“没事的殿下,不用担心我。”
张郃带你摸到了他的阴,你拨开两片阴,尝试着伸手往里面戳弄,没进多深,张郃就开始低低的,求着你快一点,往深一点,再重一点。
“难受……”
张郃比其他人多长一副,你一直知。他试探着拉你的手,慢慢从领口往下摸。张郃的肌肤并不光,或多或少的分布着陈年的旧伤疤,好在在绣衣楼的这些日子,上的肉总是养的多了些,虽然还是细瘦,但总不至于看着可怜。
你克制的微微撤回了手,试图叫醒他:“小张将军,小张将军?……张郃?小郃?”
没了张郃,宴席变得难捱很多,好不容易舞女舞毕,美酒饮罢,你心思通透,关于张郃的状态,心里隐隐约约有些猜测,出帐时刻意看了看柳州牧的表情,他看着你,脸上扯出一个彬彬有礼的笑。你也回了笑,睨他一眼。
“难受……”他呻着,火连天,张郃本能的往你边凑,渴望得到一点碰,来缓解浑上下的饥渴。
他很慢的眨了眨眼,等眼前的水雾消散一点,才朦朦胧胧看出你的轮廓。
张郃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呆呆的拿手背贴了贴脸,发现温度的吓人,心的很快,他毫无办法,转看你,笨拙的描述他的感受:“那个……心突然的好快。我得病了吗?”
“不是,”你恨铁不成钢,戳了戳他脸颊上的肉:“是说你可爱!小孩子家家的别老想这么血腥的!好好吃你的。”
你没进去两手指抽插,另一只手弄他的阴,红的阴被你玩的大,楚楚
他脸上泛起细密的汗,呼有些急促,玉白的脸微微发红,你颇有些担心,伸手贴在他额上量温。
他得了你的命令,才晕晕乎乎的起,往客房方向走去。
是张郃。
“可以吗?”
他细的发全都散在塌上,泛着柔细腻的光,衣服被他自己扯的凌乱,前的肤大片在空气中,随着他的息急促的起伏,张郃看起来意识已经有些迷乱,不住的呜咽,叫着殿下。
“怎么出汗了?太热了吗?”
张郃感到内有火在烧,噼里啪啦的发出柴火燃烧的爆响,下阴早就起,他难耐的蹭着被单,可无论如何都蹭不出来,气得急了,不自觉就带上了哽咽。
而且肉眼可见的,是被下了药的张郃。
推开客房的门,你喊他:“小张将军?……张郃?”
张郃主动凑到你边,把你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努力保持清醒,玉白的脊背在你面前颤抖着塌下,折出一段柔的曲线:“殿下……广陵王殿下,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你轻轻叹口气。
你真的要被张郃逗死,无奈又亲昵的端起酒杯,冰了冰他的脸:“好了,治好了。现在吃吧。”
说我可爱……可爱啊。
“认得我吗?”你换了一边尚凉的手,贴到他上给他降温。
他慢慢咽下去,抬眼疑惑的看你:“是指可以被扒掉些珍贵衣裳吗?”
屏风后有隐隐约约的息声,你走过去,听见有人断断续续叫你的名字。
他脸色红的厉害,你把手贴到他额上,温度的吓人,张郃迷迷蒙蒙中感到一阵凉意,止不住的往你手上蹭,柔的白发过掌心,像小白鼬的撒示好。
从会客厅走向客房的路变得很长,一路上,你闻着越来越的花香,心里不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