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渐渐慢下来,把每一次快感都拉的绵长而磨人。
张郃受不了这样,不住的扭动子,什么话都胡乱往外面说:“哪儿都想要……殿下、广陵王殿下,求求你了……快一点,唔,重一点,想被殿下进来……到最里面好不好。”
你亲亲他,另一只手开始动他起的阴:“试过一起吗?”
张郃呼陡然急促,忍不住哭叫起来,声音像悲鸣,又像爽到极致。你从他的反应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下的动作越发控制着,致力于让他验双倍快感。
“嗯啊——要到了……要了,殿下!……”
张郃双眼往上翻,吐清,后翕动,里像有无数小嘴细细匝匝的着你的阴。快感在你们两人脑里炸开,密密麻麻的,像蛛网一样笼罩了两人。
你猛的掐紧他的腰,抵着最深了。张郃也猛的腰,腰纤细的似乎一把就能拧断,来不及咽下去的涎水出来,他除了一个劲绞紧后之外,其余什么都不了,声音媚然天成,淫叫声听得人火连绵。
张郃高了,后控制不住的出水,前端出的有一分到了脸上,他意识还不大清醒,好像高已经占据了他的脑海。你狎昵的伸手沾了一点他出来的,抹进他嘴里,张郃朦胧的盯着天花板,只一个劲的喃喃好爽、要被殿下死了。
你温柔的替他去脸上的泪水,白的脸上水淋淋一片,看着就叫人心疼。他的发迤逦的散了满床,你好脾气的搂着他,用手指从发梳到发尾。
一段时间后,张郃无意识的颤抖才渐渐平息,他断断续续了几个深呼,的情被压下去,他内泛起柔而满足的舒适感。
你的肩膀并不多么宽厚,甚至有些偏瘦,枕着也并不见得有多舒服。可张郃靠在你肩上,感受着自己居然像被当宝物一样对待时,眼里似乎就起了雾。
似乎所有的困厄、所有的坎坷、所有生命中遭受的不平,都被薄薄的一层雾挡住了,这些厄运带来的痛苦似乎靠着这样,也能减轻一些。
张郃不喜欢男人。男人撕碎他,践踏他,用腥臭的浇灌他,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离边的男人都远远的。可他又生了如此的,情涌来时又迫切的渴望着巨物的插入。
而恰好你既能满足他的望,又能不让他感到难受。你们是如此相。张郃不知什么叫幸运,但他第一次想要落泪。
他开口说话,声音有些嘶哑,带着重的哭腔:“殿下,别丢下我……我不会背叛你,我会一直、一直跟在殿下边的……”
“我知的,”你温柔的拍拍他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闷闷的点点。
“睡吧——知,我不赶你走,一起睡吧。”
“……哦。”
疲力竭,张郃很快的陷入梦乡。
这一次,他的梦里没有杂乱无章的大片色块,没有不堪的记忆碎片,没有无尽的辱骂,也没有责怪。他只是沉沉的睡了一觉,梦里有广陵的三月春天,野花开满了路两旁。
天将将亮时,张郃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先看到了你,心里便漫出柔的安心。透着微弱的光,他看见床上被压碎的干花,一夜过去,仍幽幽的散发着稀薄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