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上涨,你又朝着那张漂亮的脸扇了几下,张邈被打出生理的泪水,从布满红晕的脸颊蜿蜒下,他带着哭腔,急促的息,你获得了无与比的神快感,下动作都快了几分。
你拉紧了绳结,张邈的呼空间被一点点挤压,极致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而呼不畅将原本就到了点的快感成倍放大,着他把更多的感受放在验情上。
情一波波袭来,张邈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海边的一尾小鱼,无法面对情的滔天骇浪,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拍打回岸边。
他眉紧皱着,脸上似是欢愉似是痛苦,齿间偶尔出两三声呻,后的刺激太过强烈,他浑都要颤抖起来。
你有规律的抽拉绳带,张邈被迫痛苦的在呼与窒息之间来回验,恍惚以为自己已经变成了情的隶。
窒息时他的呼并不大通畅,息声被挤在间,偶尔能发出混的呜咽,像没长大的幼猫。眼前白茫茫一片,张邈吐着尖,眼神都是虚的。
唯有后依然卖力的伺候你的,又又,你按住他的腰,加快速度,准备最后的冲刺。
“真的、太快了,啊啊……慢点……”
你锢着他的腰,抵着感点,了。
张邈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整个人像漂浮在云端,周的力气已经被卸了七七八八,只剩下翻白眼吐的力气。
前面已经无可了,但持续不断的快感还在刺激着他,在空中无力的颤了颤,铃口淅淅沥沥的出些来。
张邈大口着气,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
等张邈幽幽转醒时已是第二日,此时早已日上杆,阳光顺着窗棂间的隙洒下来,像被碎的金箔纸落在地面。
你支开窗子,房间内的空气动起来,盈满了春日的花香与草香。
借粮的事了结了,你近期的事也算大解决完了,便放任自己睡到这个时候。张邈大抵是累狠了,此时还蜷在塌上睡觉,他半张脸都埋在了褥子间,看着很柔。
昨天完后你给他清理了下,换了张床睡觉,另一张简直称得上惨不忍睹,上面有各式各样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有人在上面了什么腌臜事。
你回到塌前,张邈脸上被抽出来的红晕还没消下去,上也有被绑过的痕迹,零星分布着几个吻痕,看起来一塌糊涂,只有睡颜依然干净。
你伸手,指尖在红晕摩挲。
张邈就是在这个时候醒的。
醒来的第一感受是酸——浑都酸,肩膀、腰、,全都难受到不像自己的,他翻都困难,忍不住哼哼几声。
“醒了?”
罪魁祸首如今坐在塌边,手指还抚着他的脸。
张邈刚准备开口答你,却发现嗓子都是哑的,他无奈,清了清嗓,艰难开口:“殿下……好威武。”
你就当没听见他言语间的埋怨。
说来奇怪,你明明与张邈只是一夜之缘,却总觉得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相起来好似多年的老友。目前你只在陈登面前有这种感觉。
他试着起,手臂撑不住,差点歪倒在你怀里。你顺势让他倚在你肩上借力,腾出一只手去够小几上的茶杯,把茶水送到他边。
张邈喝了口茶嗓子,开口说话总不那么费力了:“……殿下不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