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钢铁脊之外都玩了个遍不说，还攥着他脚踝强势地从小一路吻上去，敖丙怕便挣扎，被那混账在故意在大最感的肉上留了个牙印，敖丙隐约记得自己又哭了一回才被他放过。

        敖丙没注意到大门传来熟悉的响动。

        李云祥拎着水晶糕回了家，早餐还温在锅里没动，卧室门已经开了，但床上只留下了一床团的乱七八糟的被褥，客厅里也没有阿冰的影。

        “阿冰？”李云祥没来由地觉得心慌，“阿冰！”

        “我在这！”女孩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急匆匆地补充：“我在洗澡――你不准进来！”

        被无端揣测成登徒子的李云祥有点牙。

        8

        第二天李云祥穿好准备出门时，阿冰刚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他一个没忍住，折返回去抓着还迷迷糊糊的人接了个吻才走。

        虽然嘴上说是像以前一样，但当晚李云祥就被阿冰允许睡回了自己的床上。大小姐看起来心情不错，缠着李云祥教她如何扎一个完美的高尾，还非得要他上的那发绳。李云祥无奈地给了，见结果大小姐手笨得他都心急，一句“别学啦给你扎发我肯定随叫随到”的调笑都到了嘴边，想了想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李云祥心知肚明不情侣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幌子，但这能让他能心安理得不去考虑立场、份或者距离，和阿冰毫无芥地像一对普通小夫妻一样亲密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他不知这场美梦还能持续多久。

        他出门时磨蹭，骑车时又心不在焉，到星速运门口时堪堪踩上八点的边，车轮差点碾到同样刚来上班的亮哥的脚背，把对方给吓了一个大。

        今天的活儿是跑顺家那边。

        平心而论，虽说德兴在淡水供给上苛刻了些，但就像老李说的那样，德家的地盘还是比另三家有秩序得多。李云祥骑着摩托穿梭在狭隘的街巷，路过为一口水在地上翻撕扯互殴的浪汉，路过往路面上撒图钉还躲着家门后冲他笑嘻嘻的小孩。他看不下去给着枯草一样发的小孩丢了几枚水币，还没走出巷子就听见一声哭嚎――那家的大人劈手夺了几枚钱去，也不摔倒的孩子，脚步踉跄地走向巷子另一的合顺烟馆。

        李云祥退回去，想去伸手拉那孩子起来，但那小孩像个受惊兔子似的，自己爬起来飞快地蹿进家门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