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他有些迷茫的看向落在床上的圆物什,眨巴眨巴眼睛,觉得那似乎是个大了点的鸡。
“别……洛洛……”无咎朦胧着一双泪眼抬去看北洛,他下意识地用面颊去蹭对方的颈窝,讨好似的开口,“让,让我休息下,你先出去……”无意识的撒更让人难以招架,北洛的呼重,倒冷气的声音都显得嘶哑,那双眼中是压抑不住的火,似是要将无咎拆食入腹。但北洛落在无咎发间的吻仍是温柔的,即便已经被小鸟发情期的荷尔蒙搞的几乎丧失理智,北洛依旧记得曾经暴的事带给无咎多大的伤害,他不愿再用同样的苦痛去伤害他珍惜的小鸟。“啊……要……要去了……”花被按住弄,无咎被累积的快感裹着着飘入云端,小腹一阵阵发热,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几乎不受控制地排出,“唔!”白
回味着快感的味。
随着扑面而来的异香,雪白的肉便闯入了视线,无咎光着子蜷缩在唐路遥的床上,一橘色的长发散开在肩膀,更衬得那圆的肩莹白如玉,一双金眸微垂眼睑眼角着泪水,面颊飞着红霞,贝齿轻咬朱,艳妩媚得让北洛移不开眼。视线向下扫去,男孩儿只扯了被单盖在腰间,白皙的脯上一对立的尖正随着他的呼起起伏伏等着他人的爱抚,轻薄的被单没能遮住那还馋得水的肉花,北洛能看到对方昂扬的望端吐清,女躲在春袋之后,两片柔花随着无咎张开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内里的肉一览无遗。北洛觉得自己应该立刻收回视线退出房间,但那异香已经将他裹挟,他不受控制得被床上对一切浑然不知的小鸟引,他感觉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叫嚣着想要将那鸟占为己有,让他染上自己的气息。
从房门落锁那一刻起,两人就都已经没了退路。
“……北洛?”当无咎注意到有人靠近时他已经避无可避,子赤条条的暴在男人眼中,他羞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去扯上的被单,只是被对方快了一步。北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床上的小鸟,将他视如救命稻草的被单扯到一旁,一把攥住了无咎的手腕。涩涩发抖的鸟因北洛的动作而剧烈颤抖,他落入那温的怀抱,有力的臂膀将他环住,他能感觉到对方膛震耳聋的心,他在耳畔重地呼,以及……那神抖擞的昂扬物什。“不,等,等一下,”无咎感觉到北洛的手抚上自己膛,那俏的首被指尖轻轻拨弄搓按压,小鸟不知所措地去抓对方的胳膊,“北洛,不行……我……嗯……”无咎想抗拒,他觉得自己应该拒绝,但是本能却让他留恋着那份温,他渴望被抚摸,渴望被进入,被填满,下面一张小嘴馋的不停挤出蜜汁,透明的汁水在床单上洇开一片,他想要,对的渴望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别动,无咎,”北洛把小鸟圈在怀里,嘴暧昧的摩挲着对方泛红的耳尖,他的手顺着无咎的腰肢向间,把怀里人吓得一下子合上了双,北洛也不急,他的手从容拢住无咎昂扬的望,用指腹摩挲那圆粉红的端,“乖,把张开。”小鸟哼哼唧唧地在北洛怀里乱蹭,又在要命的地方被人握住时了子,一双金眸中浮现些许的慌乱,眼泪止不住地下来,半晌还是拗不过对方,将岔开一个微小的角度。北洛蜻蜓点水般吻了小家伙的面颊鼓励,在他口作祟的手便一路向下,手指轻易挤进了花之间,逮住那才刚刚被亵玩到高的小肉粒弄。“啊!”无咎几乎惊叫出声,立刻便通红着脸颊捂住嘴,只是耳边想起的一声轻笑意味着他的徒劳挣扎,“啾啾叫的好听,再叫两声听听。”北洛笑着,手指恶劣地摩花端的肉粒,无咎靠在他怀里一阵挣扎,试图用手去推拒奈何快感让他使不上力气,婉拒成了暧昧的邀请。“不许……唔……感觉好奇怪……”望和肉花同时被周全地照顾着,无咎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说不出话,张口便是甜腻的呻,甬随着快感一阵阵收缩,那枚卵也在逐步向着外落,不,不想让北洛看到……无咎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本应是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北洛没有在无咎的房间找到人,打电话给唐路遥确定人没去公司,他自然也就走到了唐路遥的房间。自从那件事之后无咎很长一段时间都格外粘着唐路遥,待在唐路遥房间的时间比待在自己房间的时间还要多,北洛虽然心里时常不是滋味但他足够豁达,他不会去干涉无咎的选择,所以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贸然推开那扇虚掩的房门。
生长在人类社会的小鸟还不知发生在自己上的是什么情况,第二枚卵便进了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