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圆的随着出的蜜一起从甬中离开,掉落在床上陷进柔的被褥中, 无咎捂着脸,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啾啾到了下的年纪了?”北洛捧起那还带着点温度的鸟,有些玩味的开口,无咎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脑海中又不自主地浮现了那些刺耳的下话语,委屈的咬住了嘴。
于是无咎又被那温的怀抱拥住,北洛温柔的亲吻抚摸着他,他已经忍了太久,下面的男已经涨得发,他本能地想占有眼前人的,让那双金眸中只能映出自己的影,但残留的一点理智又将这份冲动强压下去,无咎心里的人是谁不用过脑子他就能猜到,自己现在已经越界了,若再进一步……北洛握着无咎的手腕引着小家伙摸上自己的望,小鸟懵懵懂懂得任他牵着,却在指尖碰到的肉刃时吓得一下子缩回了手。“别躲,”北洛的声音已经因情而变得嘶哑,他温柔却又不容拒绝地抓着无咎的手,哄着小鸟再次握住那,“帮我一下。”抗拒的小鸟变得顺从了许多,他能听出北洛声音中的隐忍与压抑,虽然平时总和北洛较劲儿拌嘴但不代表他们之间关系水火不容,无咎也不愿看对方这样痛苦忍耐,于是他深呼足了心理准备,伸手轻轻握住那神抖擞的东西,那炽热的温度几乎灼伤了掌心,小鸟犹豫了片刻索心一横眼一闭,回忆着刚刚北洛的动作开始试探地动,忍得太久,只是这轻微的刺激就让北洛重了呼,他想将眼前的小鸟按在床上掰开他的不不顾地进那柔的肉花,他或许会哭,会反抗,但情会消磨他让他只能张着迎合,他不会再有力气抗拒……
只是一瞬间的恍惚,北洛的手已经搭在了无咎的肩,只是小鸟专注于手上的活没有过多注意,于是北洛只是轻抚那光的肌肤,片刻收回手。
无咎对床笫之事没有什么经验,或者说他仅有的经验都来自于那一天的梦魇,他不愿想,不愿回忆,不愿提及的梦魇。明明知眼前人是北洛,无咎还是忍不住害怕,心理的恐惧和生理的渴望纠缠在一起让他几乎不过气来。“放松,不会对你什么。”北洛能感觉到小鸟的情绪变化,他索又把人搂进怀里,亲吻他的额角让他放松下来,无咎的技术基本等于没有技术,他只是闭着眼胡乱的摸,亏得他上的异香足以迷情,如此简单的刺激也终于将北洛推上了峰,无咎猝不及防之下被浊白了一手,小鸟脸红得不敢抬,北洛简单调整好呼,密闭的空间中香味郁得无法忽略,自己尚且会被影响了心神,恍若撞到别人……北洛下意识紧了紧拥着无咎的胳膊,他本不想让他再想起那些伤疤,但或许自己才是将他结痂伤口再次血淋淋撕开的人。
你已经越界了,北洛,他再次这般提醒自己。
一切猝不及防起源于门锁被房卡刷开,唐路遥午休回房间,门才开了一条那扑面而来郁的异香就冲昏了他的脑,无咎本为赤鷩,情的信息素哪里是唐路遥这样普通人类受得住的,几乎瞬间就被冲昏了脑,浑的气血都涌向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