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对他的惩罚，是黎威尔对他的审判，是无数冤死于奎斯坎尼斯獠牙之下的灵魂对他的复仇。

        你是值得被爱的。

        ……

        为虎作伥者有何资格得到宽恕？你有什么资格被爱？

        昊苍不自禁的想起了十手卫，想起他们的初见，想起他们相的点点滴滴，有十手卫在边总能让他感到安心，在他们成为伴侣前是如此，成为伴侣后更是如此，老卫总是那样风轻云淡，无论事情向什么方向发展他都有法子应对，昊苍总是忍不住去想，如果当时老卫在的话，是否这件事就不必发展到这个地步？胡思乱想的时候饱受摧残的甬又再次被男人的凶填满，炽热的温度并非死物可比拟，但那胡乱不得章法的抽插又让昊苍难耐地扭腰想要躲开。十手卫在床上总温柔得让昊苍不知所措，从很久以前那次意外破了二人之间的窗纸之后似乎一切都水到渠成，等昊苍回过神时他们已经习惯了生活中彼此的存在，十手卫从未向他询问过他的过去，他总是这样贴，生怕那些回忆会成为尖刀撕开他已经愈合的伤疤，但昊苍知十手卫多少也从自己那一次的失态中猜到了什么，所以他总是那样温柔，明明已经忍得那般辛苦也从不勉强他，老卫每一次进入都那样温柔，他总会在自己耳边用那低沉而磁的声音一遍一遍告诉他：“小天儿，你是值得被爱的。”

        然而一旁的小姑娘早已被吓破了胆，温室里长大的花朵何曾见过这世间的残酷，连检扎针都害怕的女孩儿看着被鞭抽得鲜血淋漓的昊苍吓得闭着眼再不敢看。“别闭眼啊小丫，好好看看，要不是因为你们，他可用不着在这受苦

这些人要找的或许是他，或许不是，但无论是不是他都唯有缄默。有看守靠近了，昊苍稍稍蜷缩出防御姿态，似乎这样的反应更取悦了敌人，奎斯坎尼斯天生天养，他们是位面的儿，黎威尔毫不吝惜的将最好的都给了他最爱的孩子，他剑眉星目，眉宇间是锐利的英气，一双明媚的赤眸就像镶嵌于王冠的宝石，鼻似温玉，若红樱，并不显得女气却又如此美得惊心动魄，常年混迹在社会底层的雇佣兵何曾品尝过这样的美人，他们掰开昊苍努力合拢的双出那饱受摧残的花，洁白的花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张开，内里艳红的肉才被蹂躏过，此刻还在将内里的浊一挤出，大内侧残留着干涸的斑，昊苍只微微挣扎几下便放任了那些人的动作，如果只是又一轮的侵犯，他早已麻木。

        再次醒来时，昊苍眼前斑斓的色块半天才拼凑出模糊的画面，他努力眨了眨眼，这才看清自己的境。还是那个熟悉的刑讯室，他被绑在他之前未曾使用过的行刑椅上，双手双脚都被铁链锁着，迫使他不得不保持着双大张将私暴出来的姿态。昊苍早已对羞耻感到麻木，他不知今天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他只知无论如何自己不能说出半个字――为了屠苏，也为了这里所有人质的安全。一声低低的抽泣声传入耳中，昊苍有些意外的循声望去，是个被五花大绑的小姑娘，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正充满惊恐的望着自己。是大使的女儿，昊苍认出了她，二十出的小姑娘，如今还在恩利都的大学攻读博士，临近年关来大使馆和父母团聚，谁曾想……不等昊苍出言安，熟悉的破风声便先至一步，这一鞭正落在大内侧最的肌肤上，顿时鲜血淋漓，昊苍的脸瞬间失了血色，剧痛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对方却不给他息的机会，紧随其后鞭不断落下，膛，手臂，大内侧，乃至的花都见了血，豆大的汗珠布满额间，他想躲，但铁链与带将他禁锢在木椅上挪动不了分毫，只能被动承受这熟悉的感觉……一如他在圣廷的那一夜。

        “艹，被玩儿了这么久这婊子还咬的这么紧，简直天生就是个伺候男人的下贱东西。”

        恍惚间昊苍似乎听到了男男女女，或苍老或稚的声音混在一起向他发出质问。

        我值得被爱吗？昊苍双目无神地盯着灰白色的天花板，他感觉到一个人在了里面，那疲的阳物才依依不舍地抽出去，下一物便就着蜜与一到底。你真的值得被爱吗？昊苍感觉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质问着自己，过去他是圣冕的，这的每一寸肌肤都被那怪物抚摸亵玩过，他在他上打下了梦魇般的印记，如今小腹的印记随着圣冕的死亡而消失，他以为他已经摆脱了过去，他已经从圣冕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刻在心里烙印在灵魂上的印记却难以这样轻描淡写的除。昊苍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现在正在被侵犯，他在向施暴者张开，摇着尾巴求欢，这样肮脏的，究竟何值得被爱？过载的快感比疼痛更加难熬，昊苍挣扎着，呜咽着，像只受伤的野兽红了眼，奈何疲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只能被动的用自己最柔的私去迎接，取悦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