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你们别碰他……”昊苍眼看着屠苏被那些人按在刑椅上,他们掰开他的,肆意亵玩那蓓,不多时洁白的大内侧便多出几个泛红的指印,昊苍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他们怎么能……“怎么,着急了?放心,不会冷落了小母狗的哈哈哈!”有谁扯着他的发在他耳边笑着,昊苍不愿去看,他只想阻止眼前的一切,用什么办法都好,他不想屠苏落得和自己一样,他明明可以不承受这些,他明明可以……“嗯啊!”屠苏一声短促带着颤音的呻传入耳中,昊苍抬望去,正看到那些人笑着把抵在屠苏感的花上,屠苏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他的一下子绷紧,挣扎着想要逃开却又被按住,屁一个劲儿的往后缩,但那仍是被死死按在那感的肉粒上,不过几息他便达到了峰,就连趾尖都已绷紧,半晌他几乎了子,只是佣兵仍不肯放过他,那震动着的小东西仍孜孜不倦地刺激着立的花。屠苏的呼变得急促,快感让他浑颤栗,他本能地想要把合上,只是刚刚高过的子用不上力气轻易被按住,只得张着被动承受这份令人抓狂的快感。
“停……”又一次被迫推上峰,百里屠苏的嘴颤了颤勉强挤出一个字,他已经去了两次那作祟的却仍抵在感,生理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停?这才刚开始啊小美人,”佣兵笑着伸手将屠苏的花撑开,又把的震动调高,“几次会出来,几次会晕过去,我们可都是下了赌注的啊,你可别想偷懒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让屠苏感觉一阵晕目眩,更多的嗡鸣声在耳畔响起,两侧的也被抵着,没一会儿便俏生生地立在口,酥麻的快感比起下的刺激微不足,却也让这酷刑更加难熬。昊苍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自己被如何对待都好,他却不想屠苏也来承受这份屈辱和痛苦,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他是圣冕豢养的恶犬,是黎威尔的罪人,如果这一切都是对他的惩罚,是对他妄图逃避罪责的惩罚,那为何要牵连屠苏,他何其无辜……屠苏已经分不清疼痛与快感,他猛的仰起,子抖得厉害,花中出一晶莹的蜜,紧跟着那小又是一阵收缩,端小巧的出口出一汩汩清,屠苏连耳尖都红透了,闭上眼不愿去听那些污言秽语。
“艹,这才第三次就了,真他妈不禁玩儿。”有输了钱的骂骂咧咧,狠狠掐了一把屠苏立的尖愤。
“嘿,小美人看着就是个儿,坚持到第三次就不错了。”赢了钱的笑嘻嘻,色眯眯的眼神仍时不时扫过屠苏着薄汗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