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镖反剪双手按在地上,手臂关节传来剧痛,他也只是苍白着脸狠狠盯着对方,“你要是动他我跟你拼了……嘶!”话还没说完压在他上的力度陡然加重,剧痛让唐路遥倒一口冷气,豆大的汗珠从额落,却是在看到无咎被人扛在肩上带回来时强忍着疼痛开口:“唐珝!你想什么?不许动他……咳!”肚子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唐路遥几乎干呕出来,他蜷缩起再说不出话,却仍死死盯着唐珝那双阴沉的眼。“嘘,小点声,万一有人过来,被看到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唐珝以食指抵在畔出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走到无咎前,他的手缓缓抚过小鸟白皙的面颊,掐着他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即便眼中毫无光彩,他也能看出小动物心中难以掩饰的惊恐,“啧,确实是个美人,堂弟真是……好福气啊。”
“你……你们什么……”黑暗让无咎心中的恐惧愈演愈烈,他厌恶的扭躲开那抚摸自己的手,又在对方开始解他衣服扣子的时候惊呼出声,“不要!你们放开我!不要碰我!”衬衣被一点点解开,无咎雪白的膛便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众目睽睽之下,雪白的颈子上还留有刚刚唐路遥厮磨出的红痕,一对的红樱还未情动,只怯生生探出些许,更衬得小鸟那光细腻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洁白。他用尽全力想将被人死死控住的手抽出来却是徒劳无果,在感觉到那微凉的手掌抚上自己膛时泪水顿时夺眶而出,太多的不堪涌上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是被不知多少人使用过,蹂躏过,肮脏的。“混……把你的脏手拿开!”唐路遥的声音中都多了一抹歇斯底里,他看着唐珝的手指掐住无咎的尖大力搓拉扯,他的小鸟哭着扭动着却躲不开,唐路遥怎么会不知无咎心里的伤,怒火将那双碧眸烧的通红,却又更显得绝望而无可奈何。
“听话点小家伙,乖乖的,今晚过了什么事都没有,”唐珝一边解开无咎腰间的带一边说,他故意拉长语调,无形中给了无咎压迫感,“相信我,我有无数种让唐路遥蹲半辈子监狱的门路,你也不想……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吧?”唐路遥当然看得出小鸟的僵住,进而像是妥协了一样卸了力,只咬着嘴任由对方上下其手。唐路遥感觉仿佛有一把尖刀刺在他的心口,让他痛到无法呼,明明知他受过怎样的伤害,明明发誓要保护好他,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还是如此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咎受欺负却无能为力?小鸟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了个干净,白皙的子暴在晚春略显燥热的空气中,更勾起了人心中最阴暗的躁动。无咎咬着嘴低着,长时间于黑暗中让无咎的感觉变得锐,于是便愈加难以忽视那令他作呕的碰。“嗯!”膝窝被冷不丁重击让无咎一下子失了平衡,他踉跄着跪在地上,男人的阳物就抵在了他的面颊,小鸟厌恶的别过,又被扯着发强迫他直面那丑恶的东西,端抵在他的红上,无咎却是死死咬着牙不肯给对方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