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雪长夏,说说吧?”风清洛笑容满面。
“到底怎么回事?”乐无异巧笑嫣然。
如果忽略雪长夏被俩人一人一边像是被警察捉拿的逃犯一样押着肩膀按在地上,还以为是什么感人肺腑的兄弟重逢。
“……能不能先把我放开?”雪长夏就这么被钳制得动弹不得,他很想举手投降,奈何两只手都被押着动弹不得,只能机械的开口求饶,“这次是在可控范围内的……大概。”风清洛和乐无异对视一眼,这才把人放开,“你说在可控范围内,那现在赶紧把我们放出去。”乐无异有些难耐地扯了扯领带,这一shen黑色修shen西服让他感觉浑shen上下都被拘得难受,“那……没办法,”雪长夏勉强抬起tou,lou出一副怅然yu泣的表情,“不抵达游戏结局就出不去……哎哎哎轻点轻点!”“你不是说在可控范围内吗!”乐无异痛心疾首,“我可不想再说那些丢人的台词然后对金主爸爸大打出手!”“放心放心,虽然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但这个游戏是个很小的游戏,一周目时长不超过三个小时!”“三个小时?我三分钟都忍不了!”风清洛苦大仇深,“你这次是什么游戏?有没有设计者捷径?”
然而问dao此chu1雪长夏却突然没了声响,整得乐无异二人心中又是一阵发慌,风清洛大抵是以为他俩用了太大力气这技术死宅撑不住了,于是便示意乐无异松手,但是即便被松开雪长夏也依然趴着不动,只能看到他金发之下通红的耳gen。“捷径……没有,”半晌雪长夏支支吾吾的开口,“但是通关很简单,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只是任务……”“说就说,脸红什么啊?”乐无异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他把雪长夏从地上拽起来,还不忘给他掸掸土――这shen西服一看就价格不菲,哪怕是虚拟货币,“到底怎么回事如实招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啧,这么说吧,首先声明,这是个商单,我其实没想zuo,但老板给的太多了所以才接下,游戏内容也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难度,”雪长夏似乎认命了,他盘tui坐在地上,抬tou一脸真诚的看着两人,“只不过吧,这个游戏类型……就……”
就在乐无异疑惑一个游戏类型有什么可支支吾吾的时候,这个房间里最后一扇一直没动静的门突然被打开,紧随而来的是熟悉的声音不熟悉的恼羞成怒:“雪长夏!!!这什么玩意儿啊我要杀了你!!!”
风清洛寻声抬起tou,在那怒气冲冲的人影闯入眼帘时又迅速别开目光,不准痕迹的摸了摸鼻子,确认自己没有什么太丢人的表现。
乐无异早把那点小小的疑惑忘了个一干二净,他看着那dao人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指着那人半天说不出句话来。
雪长夏被人揪着领带,对方柔ruan的shen躯近在咫尺,一低tou就能看到那雪白的xiong脯正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着,两朵淡粉色的ru晕如桃花般jiao艳,金属ru夹挂在ru尖上让人浮想联翩。雪长夏的脸更红了。
花时只觉得自己气的快要缺氧了,虽然说一回生二回熟,刚刚进入这游戏空间时他感觉就像回家一样亲切,但当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时他差点气血上tou直接昏过去。镜中人全shen上下只穿了一条薄纱质地的裙子――花时觉得更贴切的描述是前后两块布,花时的shen材相比同龄人要纤细一些,xiong前的薄纱以两个金属ru夹夹在两颗jiao艳的ru尖上,下摆刚过tuigen,背后那块纱只由一gen绸带缠在脖颈吊着,过短的裙摆将将遮住tunbu,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lou出来,在黑色的纱衬托下显得更加莹白如玉,让花时脸一下子红透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他现在只想照着雪长夏的脸狠狠给他一拳。
“花时,冷静,冷静啊,”乐无异赶紧上前去把两个人分开,他按着花时的肩膀把人拉到一边,张了张嘴却不知dao该如何开口,甚至眼睛都不知dao该看哪里,生怕自己心里那点隐晦不可说的感情被对方察觉,“让我们……让我们先听听雪长夏还有什么可狡辩……啊不是,解释的。”“先别guan他了乐哥,你帮我一下,”花时才从万丈怒火回过神,他一把抓住乐无异的胳膊,指了指自己已经被ru夹折磨得艳红的rutou,“疼麻了,这玩意儿我自己还拿不下来!见鬼还不如上次的格兰索公主……不许笑!”花时看着乐无异微微抽搐的嘴角顿时像只炸mao的猫一样气的跺脚,薄纱因他的动作而摆动着,几乎遮不住那浑圆的tun,让一旁的雪长夏和风清洛眼睛快看直了还得在对方眼刀丢过来时赶紧咳一声移开目光。
乐无异抿了抿嘴chun,他深xi一口气给自己打气,伸手去碰那ru夹,金属的夹子已经被ti温化去了冰凉,工匠的手关键时刻还是足够稳,被挤压得变了型的小东西可怜兮兮的ting立着,花时一边小口抽气一边大大咧咧的rou了rou饱受摧残的小东西:“嘶……疼死了疼死了,雪长夏!你这到底是个什么鬼游戏!”“先穿上点别……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