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晶莹的泪珠因重力而滴落在地,他心中纵有万般委屈也无法说出口,只是仍抱有一丝微小的希望,希望父亲能网开一面,哪怕听一句他的自白也好,“卡徒路斯从未背叛过父亲,求求您饶了我吧……”洛特斯心一紧,当卡徒路斯卸下臂铠的那一刻,所有的主祭都不约而同的垂下眼帘眼观鼻鼻观心――纵使奎斯坎尼斯的血脉有多卑劣,卡徒路斯都是实实在在的圣冕的神妻,他的若是被他们看到,哪怕他们为主祭也照样只有死路一条。洛特斯从未听过卡徒路斯这样卑微脆弱的声音,几乎可以想象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是怎样的惊慌恐惧,他是否在泪?他看不到,但仅仅是他只是听着那声音中掩饰不住的哽咽与无措就足够洛特斯心疼的要滴出血来。
“不……父亲,求求您!”小腹的契约再次隐隐发,卡徒路斯再一次失去了对的控制权,他不受控制的张开,将自己最私密之出来。卡徒路斯的男颜色干干净净,被漆黑小巧的牢笼锁着,那纵横的金属紧紧束缚着那阳物,连带着端的小巧的铃口都被堵的严实,让坎尼斯连自渎都不到,这贞锁从他成为圣冕神妻的那一天起着的时间比摘下来的多,圣冕不喜欢他用这里释放,自然也不允许他去碰,只允许他以女承欢,那的蓓在长期的蹂躏中已经逐渐透出熟稔的色彩,白皙的花因他双分开的动作而被拉扯着微微张开,出内里艳的粉色,花端缀着一颗红果,那豆被长期亵玩蹂躏早已感的一塌糊涂,总是这样立着难以再藏回之中,显得那样放下。
卡徒路斯绝望的摇着,他的手不受控制的伸到那花,掐住那艳红的豆轻轻弄,只是这样轻微的刺激就已是让卡徒路斯死死咬住嘴才没让那甜腻的呻自口中出,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感的花,食髓知味的肉花顿时便出汩汩汁,卡徒路斯伸出两指探进那热的甬,模拟着交浅浅抽动,骑士长的面颊飞起红霞,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在这圣廷主殿,当着所有主祭的面行如此自渎之事,紧张与羞耻让他的愈加感,不,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去了……卡徒路斯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只能尽量放轻动作想延缓到达峰的时间。
“还不够,再用力些。”那一冷漠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让卡徒路斯的心一瞬间跌入谷底。
“嗯!”原本只是轻浅摩挲那胀大豆的手因得了命令而骤然加大了力度,宛如将一块鹅卵石丢入深潭激起层叠的水花,刺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自最感的花席卷四肢百骸,终是让一丝轻从畔出,又被卡徒路斯死死抑制住,不肯再发出更多如此婉转如泣的声音,只是快感在着他放弃尊严。“父……父亲……”卡徒路斯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雪白的子不住颤抖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已探进三到内,近乎自般的按压弄那内里的感点,晶莹剔透的蜜汁从甬中出来,滴落在光的大理石上汇成一滩淫靡的水洼,“请允许……我休息一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