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更听话些,也许是口球阻止了他说出那些口是心非的台词。
“啪嗒。”
我猜他在抱怨,“玩够了吗,大小姐?” 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他不太情愿,又不是那么不情愿的时候一样。
我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临近成年的野兽的重量。即便年岁上相差无几,他已然可以在近距离遮挡住我视线里的大分阳光。在战斗中凝炼的肉如浇筑了钢水泥,压得我有些发疼。我打算动一动,好让自己好过点。
“…甜的?”
咕噜噜的抱怨,最后默许我对他进行一切作。
他按着我的手,警告:“我现在可没有什么自制力了。如果某位大小姐继续对我出点什么……”
“怪不得这次坏得那么轻易。”他又咳了几下,灵活的把碎糖块卷到后槽牙上,迟迟没有下一步。
我将人类的犬齿贴在异种的脖颈上,在过往的咬痕上又落下参差的咬痕。
少年低了一口气,带着鼻音和促的吐息撩起我的发丝。
我摩挲着他的脸,把手指插进他的间,在还未能褪回原样的狼牙上划过。
我把手指从他的口中抽出,顺着他的脸、脖颈和口把手指干净。
艾因闷哼了一声,向前倒来,又很快腾出手撑在我的床。少年倔犟的自我支撑被迫打断,被迫把重力交付给我。
善良、温和、礼数周全,时刻保持自己充沛、怜悯的一面,但是又要远离世界真正的阴暗面,无论是真实的贫民,还是危险的异种……去成为一面旗帜,或是一个符号。
异种的柔韧度都相当不错。艾因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如最初那样,我所想要的东西,我必然去取。
他分开跪坐在我上,绷紧了肌肉,让自己的重量全绷在大和的肌肉上。本就翘的凹出两个浅浅的坑,在一种怪异的屈从下把毫无遮掩地送到我手中把玩。
艾因的目光偏移了一小会儿,抿着试图压下脸上的绯色。
“放轻松一点。”我拍了拍他的口,带着韧的肉粒从我掌心下过,接着用自己被修剪地圆平的指甲住艾因的珠用力拉扯。
他向后不着痕迹地退开,又被我拉回来。
我将贴在他的脖颈上,细腻的肤包裹着肌肉与动脉,那些往复奔波的生命力带动着血起搏。
当然,即便他说了,我也能得到我想要的。
但我的野兽用他沙哑的声音祈求我,他说:“别动……”
我仗着他此刻难以合嘴赶客,刮着艾因的苔。黏的、带着细纹的苔面摩过我的手指,忽地又变幻了形态,跟随我的戏耍濡我的指。在我更进一步想要试探的时候,忍无可忍的少年终于用犬牙磨了磨我的指节,以示抗议。
“分子料理。我让人把糖成口球的样子。度上可能不如之前的。”
“你会咬我吗?会撕开我的衣服吗?会全心掌控我吗?会真的不顾我的意愿,去占有我?”我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在他膛的伤口上划过,宣判般笑着他的言不由衷,“你才不会,你连我皱眉的样子都不敢看。”
他拉长了语调,话尾上扬的余音让这份警告不不类,反倒像是一场邀请,“我可不保证会发生点什么。”
那双眼睛背着光,散发着瘆人的红色,他又咳了好几声,顿住了。
我们两个中,我总是更固执那个。他反而永远不如言语上那么坚持。
我神色一动,被他先发现了。
环上的简易电击响了一下。
他不会的事情,也许我会。从十多年前我执意带他回家的那刻起,我就不会是完美的好人大小姐。
他的注意力被上引,轻微地调整坐姿,好把我现在更衷情的珠送到我手里。而就在这时,我握住了他的,将最后一截棒结结实实地戳进他的膀胱。
我将他拉得更近,口几乎贴着口,他金属的环仿佛要隔着完整的礼裙在“豌豆公主”的肤上咯出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