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言而简之——那位帝国的将军味很好,火辣诱人,透着成熟猫咪的馥郁香气与适当的迎又拒,上。
那个混用咏叹调将梦主人的破碎学得活灵活现。
长声线:“我对你的恋爱游戏没有兴……”
漫天的鸦羽洋洋洒洒,掩盖掉破碎梦境的裂痕。牧首的脸掩盖在鸦羽之后,他垂着不任何阻止。
“真是无情啊。”他将那只手与我十指交错,拖拽着让我抚摸他的脸,“吃饱喝足就打算一脚踢开我,继续没心没肺地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摸到了他执掌权杖的那只手。往日深藏在革手套下的手有些苍白,也比一般的艾因更冷一些。我把他拉了个趔趄,他低下来注视着我。
远离人群、与鸦为伴的稚童笨拙地挖取自己
“别说了……”
我能有什么错,我只是犯了天底下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鸦群的领袖颤抖着,恳求着、祈求着自己的造物主。
他的双眼跨过万千银河与我对视,极尽缱绻地低喃着。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
他笑了一声。
“我相信你能自己解决的。”
他如此宣判。
在留下一地狼藉以及满春情的男闺蜜跑路之后,我如意料之中般迎来了自己应得的报应。
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我在那冰冷的指节上落下一个牙印,又在牧首惊愕的目光里留下一个吻。
这本该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闺蜜间互叫老婆,互相调戏的极限拉扯。
“我知,”他看起来更担忧了,那双紫罗兰的眼睛简直在说话,“我一直知,偶尔会为你感到不值,但,这是你的选择。我会一直支持你的选择。”
那手上还留着我的牙印。
“我知叶瑄肯定不一样啦!但是,我就是个俗人。”作为一个庸俗的女人,我坚定地握住了拳,“我只是平等地爱着每一个老婆们!”
叶瑄听到这里言又止,最终他了我的什么都没说。
如果我没真睡了他的话。
他的颈间有蔷薇花的香气,花汁顺着锁骨、膛的夹没入破碎红袍的半遮半掩中。我追寻着红线留下的踪迹去掀开他残破的伪装,又被牧首按下手掌。
“她称呼你,‘艾因’?也对,她放不下任何一个‘艾因’。”继而,他换了一条翘,托着腮随意拨动着指尖的丝线,“也放不下任何一个‘路辰’,任何的‘罗夏’,还有‘司岚’。哦,差点忘记了,还有那一位,‘叶瑄’。”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争吵、彼此伤害,梦主人一次次试图挽留我——以一次次把我推开的方式。
我心领神会,开始给监护人灌迷魂汤。
接下来的鸡飞打不再多言,一直表现得天真、乖巧的梦主人也出了乌鸦的利爪。那位帝国的牧首熟练地玩弄着棋盘上的人偶,左右拉扯着他的情绪,三言两语扎破美好的幻像,将赤的真实一遍遍于自己耳边诉说。
“所以,”我抓住了他的手,“你能推演一下,然后帮我替梦主人回个消息吗?昨天开始他就在疯狂地给我发信。”
在片刻的僵持后,我打算点到为止,再继续就有点失控了。
我不知他心情是怎么样的,但是我准地预判了他的行动——不好不好,是不是他自己挑的,他不想让我好过,也不让自己好过。
我那冷酷无情的白银提督监护人撤回了一只爪子,用无情的微笑虚空住了我的后脖颈。
“不如,让我来说出那个你一直不敢面对的话题吧。旅者小姐,你又将我视为什么呢?‘我’的兄弟,‘我’的子嗣,还是说,只要是‘艾因’,你都会喜欢呢?”
“被我亵渎的感觉,如何?”
下一刻,梦境被撕碎。
偶尔想想,叶瑄可能真的是瞎子吧,不眼瞎,但是肯定心瞎。我虚假地抹了一把眼泪,今天也是为爹咪无条件的偏爱落泪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