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总要试一试的,万一你就喜欢了呢?这样固步自封可不好。”野川新一边说,一边咬了上去。
记忆中,小狗只要被住这,就会变得安静顺从。
就连他的父亲,夸奖也是极少的,印象中斗牙王总是一脸严肃的模样,高大威武的影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好像他从来都不需要夸奖般,人人只知他是斗牙王的儿子,从不知他的名字叫杀生。
很明显,杀生一点都不适应男人坦然的夸奖。
“师父,师父?你在吗?”
右边的粒被野川新覆在上面,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下一秒真的会被对方出什么东西来。
意识到门外有人,野川新连忙打了一个噤声的手
原来被还能这么舒服,又爽又麻,几乎忘乎所以的欢愉,新的大门再次向他打开,可惜对知识淡薄的可怜的杀生只能无措地站在门前。
野川新一边杀生左边的子,一遍用剩下那只手去他颈后的肉。
“嗯……我……我是男人……”杀生不相信野川新不知这一点。
野川新刚准备握住细棒的末端一点点退出,却没想到突然传来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杀生闷哼一声,感的尾巴被撩拨,难以保持以往了冷静自持的状态,他的眼尾像是拖住了粉色的烟花,冰山破裂,出难得一见的心难耐。
杀生不知此时的模样变得有多妩媚,一举一动再也提不起原有的威望,只会让人心生歹意,将他狠狠玩弄。
他的子被火热的口腔包裹着,然后清晰的感受到尖抵住了他的,缓缓摩挲。
野川新松开嘴,在他的努力下宛若沾了水的花,水光十足。
“你说说……我们杀生的子都已经这么了,里面会不会有了水?”
“唔。”珠被咬住了,杀生不自觉发出短暂的呻。
他的脖颈感到一阵酥麻,却没有偏去看,垂眸看向野川新,眼底的冰山化解,取而代之的是潋滟的水意,又好似盛着星光:“。”
面色虽不显,但红晕已经爬上了他的耳尖。
他的脸色红,多了种绝换休的意味,粉的薄微张,哈着气。
男人坏心眼的在某个字眼加重了音调。
很了不起了,不仅实力强劲,还懂得上进……”
眼被细棒得发红,从端的隙中挤出点点淫水,可怜兮兮的,杀生没敢去碰那,只是稍微碰一下,却没想到这点刺激就让他的阴颤栗不已。
可惜杀生没听出来,没经过他人雕刻的璞玉,在野川新手下逐渐成形。
野川新乐此不疲地玩弄杀生漂亮的躯,强大的妖怪被他压在下,眼神迷离,脯发颤,坦诚倾诉他的望。
“好难受……我想……”杀生撩来遮住的衣物,平坦的小腹随着呼起伏,阴被的快感刺激得已经起,在银棒的扩张下撑大,刺痛感都转成了强烈的快感。
然后他又瞄准了另一边,主打一个一碗水端平,左边的子比右边的明显小了一倍,足够勾起男人的怜惜,很快左边也被男人住,大口地着,带着一定的频率,酥麻感宛若电般冲击着大脑,杀生莫名的想要逃离,却又忍不住着膛把更好地送进对方嘴里。
可怜的子被噬咬得嫣红胀,涂抹一层透亮的水光,肉上被覆盖上暧昧的红色牙印,啄出数个吻痕,暧昧纵横。
野川新说的不错,这种感觉他并不讨厌,追求快感没什么不好,更何况这种事并不会使他的实力变得停滞不前。
没有人这么夸过他。
野川新笑着,用手弹了几下立在空气中的尖,肉波晃,色情至极,惹得杀生睫发颤,茸茸的尾巴不受控制的来回摇晃,轻打在野川新的手臂,却没有减少一点他口间燃起的火焰。
果然,只是一,杀生小幅度的动作瞬间消失,宛若提现木偶般,肌肉放松下来。
野川新又说,“放下上位者的孤傲,积极疏解疲惫,不愧是西国的贵公子,杀生。”
可男人像是故意跟他较劲似的,的力加重,齿之间肆意亵玩拉扯,“试一试,万一就有了呢。”
是继国缘一。
杀生感觉自己像是站在沙滩边缘,波浪一层有一层冲刷着他的脑海,与之前相比更加强烈的快感涌进,几乎要占据他的全思绪,弱无力,出脆弱的神态,皱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