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嘘。”
只是一秒,还未来得及释放出来的呻悉数被杀生咽在肚子里。
房间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声。
野川新神色可惜,”有人来找我。”
杀生看向他胀的肉棒,递给野川新一个眼神——那你要怎么办?
他把选择权交给了野川新,以旁观者的姿态观望他应该怎么。
没想到野川新递给他一截黑色的长布条,低哑的呓语引诱他掉入无尽的深渊,“系上这个,等我回来。”
等待……他从来都不缺时间,妖怪寿命极长,恍惚间几百年便很快逝去,于是他放心让男人离开。
杀生绝对不会想到此时慷慨会造就无尽又漫长的折磨。
与往常不同,这次极其……漫长,好似没有尽。
他眼前一片黑暗,只听见轻快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接着他听见野川新不紧不慢在门口停下,“来了,小缘一叫我怎么了?”
犬之一族的听觉锐,但现在却不能正常发挥它的能力,野川新的声音有些小,听不清真切,更干扰他的是自己压到极致的剧烈息声。
耳朵充斥着自己的难耐呻,痛苦被放大到极致,迷糊间,好似已经感受不到柔大床的存在,他的四肢逐渐麻痹,脑子里一团浆糊,已经感觉不到手脚的位置。
无法发的阴又涨又疼,上的经络暴起,杀生将自己缩成一团,双弯曲并拢,大有意无意蹭到酸麻的阴,一巨大的爽意冲得他发发麻,连灵魂都在颤抖。
好疼…更糟糕的是,意突然变得汹涌起来,他努力收缩膀胱,但没过多久就会受到更强烈的反击。
……
“嗯……哈啊……”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说没有尽?
杀生混乱地想着,感受不到时间的逝,崩溃的理智如蒲公英一般,灵魂疯狂地想要脱离躯,寻求欢愉。
“野川新……”他开始念叨男人的名字,但这还不够,迷迷糊糊间他用力地嗅着,竭力汲取边残留着野川新的气味,像个没有开窍的小狗。
这种没有安全感的行为他好久没有过了,依稀记得是几百年前的事,但现在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努力寻求抚,劝导自己野川新就在他边。
杀生在这一刻真正觉得,不是野川新需要他,而是他需要野川新。
膀胱已经被迫到极致,薄薄的肉如同脆弱的气球,好像要爆炸了一般疼痛。
杀生满脸通红,因为棒的作用不知已经逆了几次,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因为憋而感到时而痛苦时而快乐。
他息里夹杂着痛苦的颤音,恍恍惚惚地颤抖着,无比迫切地希望野川新赶紧回来。
再说野川新另一边。
他把门开到很小,到只能容得下自己的地步,“这么急找我?”
继国缘一的额已经出了细汗,他膛剧烈起伏,明显是跑步过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