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慢慢地出乎了张英的预料,他没想到很多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是日,再来到畅春园,张英没有了往常那样自如了。他深呼了一下,走了进去。
有了上一次,玄烨已经轻车熟路了,张英实在不想承受这样的折磨,但是也不能一次次的忤逆他。索放平心态,他天崩地裂,我自岿然不动,要看就看,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于是,那个冷漠平静的张大人又回来了,他甚至能够直面玄烨的眼神了。接下来的一段时日都是这样度过的。
随着又一波寒袭来,北京的温度更是雪上加霜,就连在屋子里都更冷了许多,张英依旧日复一日的尽着他侍读的责任,每次进门来,玄烨生怕他不坐在自己旁边,就赶紧示意他过去。张英也就顺其自然地坐了过去,两个人似乎挨得越来越近了,但是又若即若离的。玄烨看着他单薄的,于是拉起明黄的被子盖在他肩上,张英感觉背后一,抬起,发现皇上和自己正披着一床被褥,心下一凛,想要赶紧起。玄烨知他动作,先他一步按住了他的肩。
“你要去哪儿?”
“皇上,这,这实不可,臣怎么能……”
“没什么不可的,朕说可以就可以,两个人比一个人和”
“可是……”
张英语,自己恐怕是唯一一个侍读侍到跟皇上披一个被褥下的人吧!唉!看着边的人妥协了,玄烨也放松下来,将被褥拉高了些,张英也没有办法,只能任他动作。在一个褥子下,玄烨似乎更清晰的闻到了那清幽的香气,脸上浮现出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于是就这样,两个人在一床褥子下读书,一个讲,一个听。确实,两个人比一个人和,可是两个人也比一个人更容易搅乱心思。
一天,张英起床,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沉沉的,像是被谁从脑后打了一下一样,伸手摸了一下额,也没发烧,老病,不久就会好了。心里想着还要去讲经,不能耽误了,于是就出门了。因为是住在庭院里,所以不用多久就到了,依旧如往常一样的,一开始,张英的不适感本来没那么重,可能是屋子里炭气太重,那沉闷的感觉又袭了上来,张英努力压着这憋闷,可是随着时间一长,沉闷逐渐转变成了疼痛,仿佛有人拿了一棵钉子往自己脑袋上一下一下的钉进去一样,大脑开始突突突的一阵赛过一阵的疼。玄烨看着侍读脸上逐渐扭曲的表情,再加上自己坐在旁边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温在升高,赶紧扶住他,用手覆上他额,却依旧是凉的。张英此时已经没办法看清书上的字了,甚至连坐都快坐不住了,拿着书的手止不住颤抖,玄烨一把搂过他,脸上满是焦急,问到。
“敦复,敦复,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回应,玄烨正要喊李德全宣太医,却被张英打断了。
“皇上,臣……没事,只是……疼得厉害,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叫太医”
玄烨低看向怀里的人,致的眉拧了一团,玄烨焦心的问到。
“疼成这样,还是叫太医来看看”
“这是……臣的老病了,只要睡……一会儿就好了,真的不用”
“那……那好吧,敦复先闭眼休息一会儿”
抬起,示意门口的李德全去把太医找来侯着。
玄烨动了动子,把侍读整个圈进了自己的怀中,呼很平静,如果不是脸上出的痛苦之色,任谁也看不出他不舒服来。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子,将靠在了玄烨的肩上,呼的热气一打在玄烨脖颈,将玄烨的心也连带着燥热起来。玄烨感觉自己就像抱着一块烧红了的炭,怀里的人似乎也是热的难受,脸上隐隐有了细密的汗珠,玄烨低下本想问他要不要把他的外袍脱下,可是看到那张苍白无力的脸,玄烨打消了惊扰他的念。自己了决定,于是一只手揽住后背,一只手解扣,将官服外袍和内衬都解开来,只剩下最里面的亵衣,然后拉起被褥将两人裹得严实。看着怀里的人沉沉的入睡了,脸上苦痛似是消减了些,玄烨这才放下心来。刚才他心里焦急,也没注意,现在将人搂在怀里,才发现,这个人比他想象中消瘦许多,甚至隔着亵衣都可清晰的感受的分明的肋骨和脊骨,虽然比自己年纪大了一些,可是也不该这样瘦。修长白净的脖颈上,小巧的结时不时上下动着,熟透的果实引诱人采摘,玄烨燥热更甚,可是他知他不能。但是……玄烨低着看着怀里的人,怔怔呆着,却没想到,怀里的人动了一下,将原本靠在玄烨肩上的脑袋换了一个方向,那一下,不偏不倚的,两个人的对在了一起,玄烨被这突如其来的柔感仿佛电般呆愣住了,直到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玄烨才回过神来,他不想放开他,不想从这样的感觉中出来。玄烨的心火越烧越旺,那就将错就错吧!于是,玄烨压低了脑袋,将口中柔完全入,亦同时进去到侍读的口中,势要把他的空气掠夺完一般,环在上的手自衣服下摆伸入,手掌抚摸着火热细的肉,从光的脊背到平坦的小腹,再到前殷红,怀里的人禁不住战栗,口中似乎发出了模糊的呜咽声,呼也逐渐急促起来,直到感觉怀里的人快要恢复神智了玄烨才放开了嘬弄许久的,因为充血而变得鲜艳无比。也停止了上下其手的行为,不行,不能再继续了,如果他真那样了,只怕这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在这世上多活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