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腰上的忍不住收紧，对上男人警告的眼神，只得委屈巴巴地伏在他上嘴巴，生生把高的望压下去。

        直到男人完，大手扶住你发的子，你噘着嘴，把尽数抹在男人制服上。

        孔把你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只当是小孩闹脾气。

        “刚刚玩的不高兴？”

        抽出半的，稀释的淅淅沥沥在衣上，男人也不在意，摸着你的小脸询问。

        你呜咽几声，想混过去。

        却被男人掐着下巴追问，只得红着脸小声喊着高兴。

        “乖，去找你张角叔叔，我去洗澡。”

        孔随手给你披了件外套，把你递给张角。

        人一进浴室，你就窝进男人怀里，小脸一垮，竹筒倒豆子般同男人哭诉。

        张角其实并不是你的亲叔叔，周瑜刚把你捡回家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泡、把全是张角一点点教的，你很是亲近这个名义上的叔叔，每次见到他都笑得乖。

        长大后你跟他的关系愈发好，那些哥哥明令禁止的零食他会给你买，不允许你去的地方他会带你去，甚至被哥哥凶一句你都要去找他告状。

        周瑜总是说你被张角惯的无法无天，说长大看谁还敢要你。

        “哼，没人要我就跟叔叔过一辈子！”

        你趴在张角背上朝周瑜扮鬼脸。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话音刚落，室内温度便凉了几分，一时间无人搭话，你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搭在张角肩上的手局促地收了回来。

        却又被男人拽回去，张角溺地拍拍你的手背，笑呵呵：“好，我养小乖。”

        眼前少女怯怯告状的模样与他记忆里如出一辙，只是多了些成年女的风韵。

        你摊开手掌，给他看被揍得通红的掌心。

        “他还威胁我…呜呜……”

        越说越委屈，眼睛一眨又开始落珠子。

        温的大掌拍着你的背，温柔地给你顺气。

        “好乖乖，不哭不哭……”

        孔一出来就看见张角端着杯温水，喂你小口小口地喝着，小狗眼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看到男人，你突然想起里的还没清理，半干的糊在间，黏腻难受得很。

        你趴在张角上，想着罚也罚了，一会回去再清理也行。

        直到过了半个钟，二人也没有放你离开的意思，你歪看去，孔穿着浴衣端坐在办公桌前，原本高高摞起的文件已经没了大半，张角靠在沙发上假寐，屋内安静的出奇，不时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

        你又往窗外看去，天已经黑了，那白色影也不见了，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低落的情绪被突如其来的意打断，今天刚醒就被男人按着，没来得及去厕所，刚刚又喝了一大杯水，此时腹腔内积满了。

        你抬臂勾住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边小声撒。

        “叔叔——要去厕所……”

        “怎么了？”张角低了低，示意自己没听清。

        “想……”

        张角应了声把你抱到卫生间，你憋不住挣扎着就要下来，却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

        你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张角抱着你俯掀开桶盖，半蹲着像给小孩把似的托着你的膝弯。

        “小时候叔叔也是这样给你把的，还记不记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