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恶劣……我还以为我值得多几次‘奖励’。”来栖晓咬着牙齿抱怨,潦草的发只能算得上杯水车薪,食髓知味的还在期待下一次的高,却被绑得连一点儿都吐不出来。
明智吾郎的嗤笑就像在告诫他别再痴心妄想。“当然会有奖励,”他说,“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你的先准备好。”
他似乎对别的地方都不感兴趣,只专注于用手指来栖晓的屁,刻意曲起手指用指关节碾压感点,又不时分开双指,将那个变得柔的肉口打开;黏接到冰冷的空气,让来栖狠狠打了个冷颤,腰又了一下。他后知后觉,这好像是个很不妙的信号,就听见明智吾郎的声音,颇有些落井下石的味。
他说的辛苦就是用另一只手帮助来栖晓。那插在他屁里的东西算不上,再加一手指也绰绰有余,这次明智吾郎的目标明确,指腹压着脆弱的前列抠挖,甚至将它夹在指间拧动。来栖晓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满大汗,艰难地使用他被勒得狭窄的气气,却还分得出心抱怨:明智吾郎冷静到这个地步,难不成真的是阳痿?
来栖对他要什么一无所知,只知明智吾郎用一副黑色的眼罩遮住了他的视线。眼球被轻微地压迫着,视野则陷入一片纯然的黑暗,他本能地有些不安。
很快他就没空继续考虑这个问题了,快感的堆积最终还是让他艰难地攀上了高,因为无法所以实际上并不舒服,但来栖晓还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唾顺着角淌了整个下巴。明智吾郎大概是嫌脏,因为他又听见了“啧”的一声,很快屁又遭殃,那已经插到的东西抵着他因为高而变得柔的结口,轻而易举地穿过了那个肉环,发出粘稠的浊音,折进了乙状结的位置。来栖晓确定自己感觉到了内脏被翻过来的感,战栗的感觉从尾椎升起,一路攀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紧接着去了一
他甚至从来不知那么深的地方都有觉,直到那同明智吾郎本人一样看似无害实则用心险恶的玩插到了为止。弯折的让继续进入变得几乎不可能,雨莲也因此松了口气,哪怕他这会正觉得小腹深正神经质地动着,撩拨着绷紧的神经。明智吾郎放过了他的屁,但没一会丝绸的感又出现在了他的阴上;那双手上沾满了,被粘稠浸透的布料打着圈刺激,贴着感的黏摩。来栖晓的腰弓了起来,也颤抖着站不稳,只能靠几绳子维持重,被脖子上的绳子勒得轻微窒息。他想要高而不得法,紧绷的显然也惹得明智吾郎不快。“你最好早点习惯不用的高,”他的声音较之平常连一点变化都没有,“不然我这边会很辛苦。”
“虽然进度有点快了,”他是这么说的,“来栖同学知自己的结在什么地方吗?”
紧接着,微凉的感出现在大内侧,沿着这片细的肉,大概是明智吾郎手指的东西按住了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暴出来的口。他先是用指腹按着紧绷的肌肉,然后才试探地浅浅插进去一些。不一会,手指撤开了,随之而来的冰凉的粘稠,顺着水的,这次明智吾郎的手指插得更深,且故意在凸起的前列附近按,非要看到他张开嘴吐出的样子才肯罢休。
“等等、”来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已经……够深了。”
感上来说,明智吾郎换了一不至于让他难以接受的玩。来栖晓只能从屁传来的感猜测这个正在往里插的东西是个什么形状。首先,外表光,没有那些用心险恶的突起和疣状物;不太,因此进入得十分顺利,异物感恰到好。但明智吾郎留下的话让他本没法那么快放下心来,裹了大量的那玩意在他的屁里插得咕啾作响,柔的贴着他的深入,搔刮着于他而言十分陌生的内侧黏。被剥夺视力让来栖的感官比往常更加锐,肚子里那玩意似乎在挤开他的内脏,腹腔因此感受到了微妙的压迫感,但明智吾郎看起来远没有准备停下。
。”这下来栖晓终于确定他在为昨天(或者也有今天)发生的事情报复。明智吾郎扯了扯嘴角,这个笑容比往常要冷淡不少:“连自己的鸡巴都不住,得到都是。上次还没有吃够教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