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过程被无限拉长,快感和疼痛都层层叠加,他一时间不知自己是因为快死了所以才去个不停,还是因为去得太厉害所以要死了;明智吾郎简直就像在用拳他的内脏,而他则像个灌了水的袋子,被打得充血柔的腹反倒包裹着施暴的手,明明是纯粹的暴力行为,却变得有点儿像是爱。
来栖晓甚至没办法估算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等到明智吾郎终于停手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明智善心大发,终于帮他解开了眼罩,被泪水浸的布料离开了他的脸,但来栖的视野仍是一片昏暗。好一会他才理解,这是因为自己正在高的余韵中翻着眼睛的缘故。
明智吾郎又恢复那副文质彬彬、貌岸然的样子。要不是来栖终于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他确实脱下了手套,他几乎要以为刚刚施暴的其实是另一个人了。他这会突然有些好奇,不知明智吾郎在那种事情的时候是否也是一副这样的表情,还是会变得更加生动一些?他会咬牙、会皱眉、会出愤怒的表情吗?来栖晓突然对此十分好奇。
要是他再聪明一点,会知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的信号。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情通常都从一些不合时宜的好奇心而起,而爱情的产生又实在不能不说是一场灾难。好在他现在还不需要承受这事的后果,他只是将好不容易取回的视线投降了自己痛到只剩下麻木的腹,那里已经变得通红一片,不消多时就会变成一片青紫交加的淤青,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所遭受的恶劣对待。明智吾郎十分贴,将他吊了不知多久的左放下,又松开了手臂与脖子上的缚绳;来栖晓重获自由,却在下一秒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他的发着热,疼痛则勾起他的记忆,让他腰肢颤抖着拱起。“我想……”他这么说着,声音多少有些可怜兮兮的。
明智吾郎在他的面前蹲下,低看他茸茸的后脑勺。“我不喜欢把这里弄脏,”他第三次重申自己的立场,语气温和,“所以来栖同学,自己努力爬到卫生间来吧。”
说完他重新起,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个悲惨的影。来栖晓的下半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只能用双臂拖着行动;不堪重负的腹与阴被一起压在下,在地板上悲惨的拖行,明智吾郎玩心大发,故意踩住那还系在来栖阴上的绳子,又在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时装作抱歉地抬起脚。他实在是觉得来栖晓这副样子好看,伤害别人这事说实话让他的心情很好,感觉压力一扫而空,甚至能在来栖终于爬进卫生间后扶他一把,免除他在冰冷坚的瓷砖上继续受刑。
明智吾郎从后揽着他,架着他的双臂,将人在便前固定好,终于解开了阴上的束缚。那东西被绑了太久,呈现出一种糜烂又不健康的色泽,暗色的绳痕清晰可辨。“好准备。”明智吾郎说这话的时候贴在来栖晓的耳边,亲昵地就像情人一样,话里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他没有去碰那个可怜的胀着的官,而是轻轻地按住了来栖发着热的小腹。
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刺激,来栖晓就能因此高个不停,终于得到释放的从翕张的口滴落,断断续续,还没来得及排干净就被汹涌而出的冲淡。来栖靠在他的怀里不住地打颤,眼睛又翻起来,看起来好不可怜。屁里插着的玩只出一个把手,从外面看完全想象不到这东西已经被插进了多深的地方;明智吾郎握住那个把手,小幅度地抽插刺激着深感的结,好延长来栖这宛若受刑一样的高,好一会才把这东西彻底出来。
他松开手,来栖就跌坐在地板上,神情一片空白,完全是被玩坏了的表情。明智吾郎纡尊降贵,在他面前蹲下,像是验收成果似的在来栖的小腹上又按了按,来栖晓颤抖着呜咽了一声,倒是没有如他所愿那样立刻高。他不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