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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只停留在自己一人shen上的视线――其实是极易动摇的。对于岑伤来说,他所拥有的已经全数在高墙之内,未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而对于月泉淮来说却不是这样。
月泉淮认识很多人,监狱内的就不必说了,监狱外――他有一个检察官朋友,名字叫谢采,两个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频率很固定,一个月总会在一起吃一次饭;一个搞出了好几个私生子的本shen就是私生子的富二代――如果不是因为他最后和一个东瀛大小姐在一起了,月泉淮想必是不会再想和他产生什么联系的;还有一个妖艳的女药剂师,她的名字叫宓桃,负责给监狱提供镇定剂,且总是试图用高价把她的一些新药兜售给月泉淮。
那些药wan或者药水听功效更适合摆放在情趣用品店里,月泉淮大bu分情况下对这种东西都不感兴趣――直到这次宓桃犹如一个掉到蜜罐里的花蝴蝶般飞进了月泉淮的办公室,她浑shen都散发着甜腻腻的香味,还不等月泉淮逐客,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药wan。
透明的长颈玻璃瓶子里是深粉色的药wan,模样圆gungun的,女药剂师长长的指甲敲击着玻璃瓶shen,笑容暧昧又神秘――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她进来时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外浑shen发抖脸颊chao红的岑伤,看来她今日推销成功有望。于是她ruanruan地靠过去,抱住了月泉淮的一条手臂,将整个上半shen都贴在上面,不由分说地一顿乱蹭:“典狱长大人先别着急拒绝人家嘛,这是妾shen前几日研究出的新药,名字叫――‘鱼水’……”
“……”月泉淮能感受到自己手臂上的那两团东西,他试图将自己的手臂拽出来,然后就发现宓桃抱得实在是太紧了。他只好借助另外一只手把自己的胳膊艰难地ba出来,宓桃的怀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过她也早就习惯了――不被一巴掌抽开已经算是一种进步,所以月泉淮的冷言冷语gen本不算什么,“带着你的东西,gun远点。”
“典狱长就不好奇功效么,”宓桃不死心,zuo销售的就该这样。她虽然依旧殷切,但并没有再次贴上来,而是赶在月泉淮耐心全无之前,把那药wan的功效都告知给了他,“这个药会放大shenti的min感程度……而且吃下去之后,服药者无论受到了多大的刺激都无法高chao――想要高chao,除非再吃一粒这个。”
她又拿出了一瓶摆在月泉淮面前。那是一样的长颈瓶,只不过里面是浅粉色的药片,打磨成了心形:“这瓶叫‘得欢’,服用后十分钟见效!”
说到这里,宓桃还重重地强调dao:“阎乐先生给我们的拨款全都用在典狱长大人您的要求上――我们加强了镇定剂里的阉割成分;但研究pei置‘鱼水’与‘得欢’的所有费用,走的都是天yugong实验室自己的账hu!”
月泉淮不在乎那些拨款,但他听完功效之后,确实对这个药产生了一丝兴趣――
于是他让阎乐出钱把这瓶新药留下了,宓桃喜出望外,花蝴蝶如愿以偿地飞出了办公室――路过岑伤时,她不得不投以怜悯的目光,但很快又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得跑了。
虽然推销成功了,但在月泉淮这里受到的委屈,她要找十个小帅哥才补得回来。
唉,好在典狱长大方得很。
毫无疑问,岑伤吃下去的那粒甜甜的药wan,正是宓桃推荐给月泉淮的天yugong新品“鱼水”。但岑伤对此一无所知,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让人toupi发麻的快感似乎比平常还要强烈,但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顺入脑中,他很快就丧失了思考能力,也只能跟着阴di被拽扯的方向小幅度地往前爬。
随时可能被发现所带来的羞耻感萦绕着岑伤全shen,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但在监狱这种等级森严、弱肉强食的地方,这种示弱并不会博得同情,只会让他被吃得更干净。
不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