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泉淮面前从未有过任何反抗心思的岑伤现在自然是除了高chao外什么都zuo不到。之前极端渴望高chao的shenti如今得到满足便一发不可收拾,在这甜蜜的折磨里浮浮沉沉,每一次的反应都十分剧烈,双tui也早就缠上了月泉淮的细腰。
不需要再zuo其他的事情,仅仅只是被插入就已经让他死去活来。然而月泉淮并没有因为他凄惨的呜咽而放过他,xingqi继续游刃有余地继续向深chu1cao2去,并毫不留情地撞开他炽热紧致的gong口。
最深chu1的防线一击即溃,fei嘟嘟的肉环丝毫不顾岑伤的死活,敞开着亲吻yunxi将自己欺负到这种模样的xingqi,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一次又一次ding开,xingqiding端一直撞到shi热黏腻的子gong里,每撞上一次,岑伤都会短暂地大脑空白。他就这样躺在办公桌上无力地抽动着,尖叫、抬腰、chaopen,不断重复着这一系列举动,整个人都已经在崩溃的边缘――虽然之前他也有过被刺激得不断高chao的经历,但是从未有过一次如此的刺激,连得到肉棒的愉悦都几乎要从rong化的意识里消失不见。
要去了、又要去了……又要高chao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真的要坏掉了……
崩溃中他能感受到月泉淮的手指尖轻轻chu2碰到了他的面颊,似是安抚般抿去了他的眼泪。这样的温柔让岑伤误以为自己有机会被放过,他蹭着月泉淮的手,讨好着去tian他的指腹,整个人无比乖巧,嘴里全是支离破碎的呻yin。他不知dao自己究竟想不想要月泉淮停下来――他只知dao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坏掉的,一定会变成除了zuo爱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的。
然而现实并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而是要看高高在上俯瞰着他的典狱长愿不愿意放过他才行。
岑伤在恍惚中被抱了起来,xingqi仍插在雌xue里,却碾着他的gong口转了一圈。岑伤猛得睁大双眸,那一瞬间所有声音都离他远去,呻yin声支离破碎,他彻底因为无法承受这样过量的快感而直接昏迷了一会儿――只不过他又很快便被cao2得醒了过来,岑伤已经无法顾及会不会有别人听见,哀哭抽噎和尖叫求饶在办公室里此起彼伏,一tou白发也早就gun得乱作一团。
咖啡里加了什么……想必并不只是单纯的得欢。
还有一些会让岑伤兴奋、gen本无法入睡或休息的药物;一些……
岑伤双眼翻白,嘴巴已经完全合不拢,双tui被nie着tuigenruan肉拉开,雌xue水淋淋的,连带着tuigen也一并濡shi,被cao2得犹如上了釉的白瓷qi。他正对着办公室的大门,与月泉淮的关系随时有被人闯入发现的可能。可雌xuexue口却不知羞耻地疯狂蠕动绞紧,随着一下又一下的ding撞yunxi着ti内的xingqi。
但此刻显然有比这更令人害怕的事,已经被cao2成婊子脸的小狐狸清楚感受到了小腹深chu1酝酿出来酸涩和胀痛,正随着每一次深入而产生愈发强烈的刺激。岑伤只能惊慌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看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