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就试试。
迟驻顿时红透了脸颊,连脖颈口到耳都赤了一片,张嘴哽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真用掉?”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一盒子的东西全收了进去,顾锋倒看他这样紧张得手忙脚乱,多少是有些莫名其妙,问:“阿迟怎么了?这个不是你买的吗?”
迟驻把额贴着冰凉的瓷砖上,花洒落下的水顺着脖颈背脊下,整个人躁动心烦得厉害,自己分明知顾锋不是那个意思,但心尖的意却是实打实地被勾弄挑起。昨夜团建试用时蜡滴附在手上的感似乎尚有残留,在热水的冲刷下若有若无地泛起了,他下意识伸手在被色素晕染的肤上抓了几下,那生了一条凸起的痕,非但没有消解这莫名的酥麻,反而这感觉顺着“疤痕”漫至全,连腹间涌上些许热意。
“没事,我们可以晚上试一下……”
“那不喜欢的话就扔掉吧。”
想瞒顾锋?那还不如让他着坦白从宽来得更快点。
是快递…”他睡得迷糊,听个电话都只有嗯嗯啊啊好这些敷衍的回复,背脊被对方的手摸得正舒服,等一挂就整个脑袋埋到顾锋的口上避光去,“我让他放门口了……锋哥你等会帮忙拿下,我再睡会…拆开看下是什么,最近应该有好几个包裹…”
热从腹间攀爬上脊背,他呼了一口气,就着热水抹了把脸,暗想着自己肯定是被公司那群的搞得神不正常了,居然真的会因为这玩意有了反应。但事到如今要说反悔也难,总不能就这样胡乱地遮掩过去,顾锋和他相识二十余年,一眼就能从他上犄角旮旯里扒出问题来,更何况由于工作的缘故,就主修过心理学。
……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尹雪尘。
脑内竟无端想到顾锋在床上抚摸他躯时的温倦,那双手抱着他的腰时链锁似的将他楔在原地,放于腰侧的手总是得惊人,过的每寸肤都泛着红热。他能想到顾锋的手轻柔温顺地剥开蜡层的感,小心地碰他上蜡滴的余色,带着几分的糙却细腻,一点点挑拨着他全的感官。
顾锋余光见着人来,本要打算腾个位置让他家恋人多些撒欢的空位,但还不等他动,迟驻就一把按住了窜进人和电脑中间,直接揽着他的脖颈跨坐在他大上。热水激发着沐浴的花香,肤的温度还要更高些,他习惯地伸手去托,想把人往上再带带免得摔下去,但只是刚到便手上感觉有些许的不对劲,等他思绪转过来时,脸上已经飙出了红晕。
“……对?”
迟驻心下一横,抓过洗漱柜里的极少用的宽大睡袍裹了裹,也没再穿条贴的衣物,就这样勉强掩饰着直直往客厅里办公的某人走了过去。
“也好看,当摆件也不错。”顾锋以为迟驻是觉得这花红艳得看着艳俗,心他和阿迟确实向来是对这些小物件很是挑剔,但买也买了摆出来也未尝不可,只温柔又贴心地继续提,“阿迟不喜欢的话我们找个时间用了就是。”
“……是。”这应话的声听起来有些牙疼。
顾锋显然也还没完全清醒,鼻尖蹭了蹭他的额面,空阔的家中增了几分酥骨温肉的意,亲昵的鼻息轻扫在两人之间。剩下的几乎断了片,迟驻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只能感觉到紧贴的热源慢慢冷了下来,等他再清醒的时候已接近正午。他又躺了许久才终于从床上爬起,着睡得卷翘的发走到客厅,只一眼就看到了打开的快递盒,还有里眼熟至极的花朵样式的蜡块,他思绪迟钝地转动了一下,瞬间爆炸似的震醒了困倦的脑袋。
不然呢,这不就是蜡烛吗?个烛光晚餐,撑撑氛围就能消耗掉的事情,他的阿迟为什么这幅燥得慌的表情。
顾锋有些不明所以起来,他家阿迟一向口伶俐,这会支吾得没个底气,总觉得似乎他和迟驻串了台,但愣是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你怎么没穿…”话还没说完,口就被叼进柔的温室,紧贴着的肉感觉到了微硌的热量,他家的小阿迟似乎情动得不能自已,于二人中间的衣料已经撑起了小棚,甚至连迟驻本人都在挑逗似的地用那蹭着他的腹,他稍稍托住了对方的,那里便似乎动了一下。直到那缠着银丝了嘴,对方才松开了挂在他上的手,睡袍束带松散开,漂亮的肌线赤条条地暴在眼前,他微微仰亲着迟驻的下颌,对方像猫似的迷了眼,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