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些茫然地微张着。
他们并不经常口交——两个骄傲的人,很难想象他们用口腔为对方服务。但逐渐有什么压过了在这种在位上莫名的矜高,并让他们作出一些新的尝试。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而被狭窄的腔压迫着,弗雷德里克发出急促的息,对方的脑袋在他下腹晃动,他可以看清奥尔菲斯的发旋与随着吞吐而颤动的发梢。他的发,腰得有些不住。
在数次深后,奥尔菲斯将吐出,有几丝涎水勾在他角,晶莹莹的。他在对方朦胧的视线里用沙哑又带着笑的嗓音:“学长,等等我,别先去了。”他亲了亲对方的。
弗雷德的发微散,几绺贴在汗的额前,他没有计较对方的捉弄,在情的袭击下压低重心,双手撑住椅背。奥尔菲斯将那从他尾椎淋下去,比温度低得多的在重力的驱使下一直到会阴,又淅淅沥沥地滴在椅面上。
他扶住奥尔菲斯的,找到那口。前戏与让弗雷德还算轻松的吃下阴的前端,而还剩下大半截的在他手中发。他试图往下坐,但滞涩与饱胀感叫他徒劳地试着合拢,但奥尔菲斯的显然成了障碍物。
于是,优秀的创作者换了个思路,能够轻松弹奏《伊斯拉美》的五指握住抚动,点、轮指,奥尔菲斯疑心他将那物当作了个异形的乐,而不能否认的是,他很受用——只是这不会是弗雷德希望的结果:在他手下又涨大了一圈。
奥尔菲斯此刻也带了压抑不住的低。前段被热的甬包裹,则被手指抚,他控制住腰闯入的冲动,手指只顺着弗雷德的凹陷的腰椎轮廓抚摸。
“闭上眼睛,奥菲。”他听见弗雷德带着息的低声命令,而后顺从地陷入一片迷蒙的昏暗。
弗雷德里克分明地感受到脸颊得离奇。他弓着腰,分开自己的。他首先碰到了奥尔菲斯的阴,那东西将口撑的满涨,而后,他摸索着蘸起滴落的,涂在之上,就着间出的呻将口撑得更开。他的上下起伏着,借着重力,一次次坐得更深。
视觉的暂时丧失让奥尔菲斯的其他感官更加感。他听见弗雷德压制不住的愈发动情的息和呻,听见咕噜声与坐到底时肉相撞的脆响,而下被包裹、摩的刺激更让他情难自禁。他能够想象自己的恋人是如何皱着眉、面颊通红地晃着和腰,抿着嘴不愿意轻易叫出声来。
——他才华横溢的学长,他锐细致的恋人,他永远投入、诚挚、纯粹而追求极致的爱人……他失而复得的爱人。
失而复得?他的心脏飞快地动,像是要冲出膛的桎梏。奥尔菲斯低声说了句“抱歉”,便在弗雷德一声低呼中托着他的弯,将他抱了起来。
显然,这种腾空与类似小孩把点姿势让弗雷德里克羞耻不已,但很快,他被放在了那张单人床上,奥尔菲斯细密而轻柔地亲吻他的面颊,从眼角到畔,像在用笔勾勒一作品,一倾尽人心血的大。
奥尔菲斯深埋在他内,两人以最原始的方式合。弗雷德里克被他强烈的情绪裹挟,则随着冲撞的节奏颤抖,他没有再抑制自己的呻,被得失神。
他迷离的神志告诉他,奥尔菲斯还在吻他,并似乎将撞的频率和力度当作阐释爱意的途径。他有些受不住,撑着床往后退。奥尔菲斯本能地攥住他的脚踝,想把他往回拽,但忽然间收了手。他放缓了动作,像个稚童、又像个信徒,用描绘着挽留和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