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他弄的太深了,我没有在意。
他捆住我的四肢,即使药效散失我也无法逃脱。
俄不知抽什么风,这几天要我的次数逐渐增多。
「我即将年满二十,您也四十多了,再讲真的不合适的了。」
睡前他调侃我要不要再听一会他讲的睡前故事。
我睁开眼,第一感觉便是全无力,额上分出几滴冷汗。
手腕和脚踝都锁着婴儿手臂般大小的锁链,只能在房间里走动。
「你嫌我老?」
9
我颤抖着站起来,止不住的发颤,的不成样子。
「当然,我需求很小的,真的没那么很想。」
4
我昔日的「爱人」吻着我的眼角,与他的父亲出禽兽之事。
他说他这双手惯了枪,突然握别的东西还有些不适应,筷子仿佛有千斤重似的。
我喝掉先生递给我的牛,逐渐无力,意识却无比清醒。
我闻到只有先生上才会散发的烟草味!
「我也没有那么想,就是怕你寂寞。」
他有意压着呼,轻舒且缓慢。
年轻人真不知节制。
我心中警声大作,但现在连睁眼都费劲,仿佛剥夺全,给予我永无穷尽的静夜。
本是极安全的话语如同冷水浇满全。
我梦见我和先生在共赴云雨。
他的脚步很轻,然后绑起我的手脚,手掌抚着我的腰窝。
要不是晚上他们之中必来一个,我甚至恍惚和平常的生活别无二致
说好两次就是两次,次次说最后一次,又趁我没缓好就进来。
7
荒唐至极,有驳人。
6
我的呼开始急促,心脏即将出腔。
「我在。」
上人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加鲁,开始扯我的衣襟,拨开我耳边的发丝。
我们已经很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我并不知,我看不见的后腰掐着紫红指痕。
连忙掀开被子,下黏糊糊的,被褥上也沾了点。
他不同往日般温柔,澎湃的海水灌满咽,呛入脾肺,我开始窒息,辛酸的胃水返上来灼烧,泪不再储存,洒命般奔出。
还是个骗子,大是大,活一点不行。小腹又酸又痛的,找到感带后专攻那,本不给休息的机会,最后甚至我无力的趴在床上承担,嗓子都哭哑了才放开我。
我拼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尝试振动声带,我知我的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
先生回来了。
半夜我依旧睡不着,只能假寐。
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没等他反应过来连忙起拿浴巾去。
「先生……?」
脑内思绪如乱麻,他抚摸的地方仿佛蝼蚁在爬。
我婉拒他,他轻叹口气,说:「你以前天天晚上缠着我讲故事。」
先生现在在一楼客厅看报,端着温热的咖啡。
他为什么会有先生的味?先生是遇害了吗?不,不可能,先不论「陌生男人」进门为何无人知晓,光凭先生的手也绝不会败战,更何况他上的味……
8
我从这一刻起便知,我要逃。
「不啊?我活很好的。」
「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之前先生知我会使筷子,他想给我夹菜,练了很久才堪堪加起一粉条。
我这几天都在躲着先生。
睡前我明明记得把他弄进去的都扣出来了,但起夜的时候还总是有些下。
我紧闭着眼,无法也不想睁开,眼中着的泪花,顺着眼角一滴一滴咂在枕上,砸出一片黑,将我的信仰摧毁。
我快速的撇了眼,然后迅速出门。
生已经拿到手了,现在只需要后半生。」
「您在什么……先生,这不合礼法……」
拿到手机后才发现俄给他摁关机了,懒得他,开机后看见昨夜先生惯例的一句「晚安好梦」。
尖锐的牙尖刺破我的肌肤。
我清晰的察觉到先生一直在盯着我的背影,如芒刺背。
5
俄站在旁边抱臂,拉着脸,不情不愿地说欢迎回家。
「真的不吗……?」
我察觉到不对劲。
幸好先生工作忙碌,连续几天彻夜不归。
俄也来了。
门吱嘎一响,我本应坐起询问来人,却无法动弹,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
我叹口气,环着他的脖颈,耳语:「……趁先生回来前完,还有,先洗澡。」
角落里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的。
我感觉像扒拉出小时的糗事,面上略显无措,只好推着先生到他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