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练武，燕怀都还有些恍惚，一度怀疑昨天醉的究竟是杨旭还是他自己。

        小将军换了柔ruan的厚冬服，一双桃花眼醉得水光朦胧地候在燕怀自己的帐内，发带是被小将军自己取下的，几缕青丝柔ruan地垂下来……

        然后他醉眼朦胧地问：“你也醉了？”

        “……嗯？”

        杨旭动作还算利落，走过来也没见打飘，只是听着浮了一些。他拽着燕怀的领子往他脖子上嗅。整个人埋进了燕怀xiong膛里面。

        燕怀当即僵在了原地。

        “小旭――”

        “酒味越发重了……”

        杨旭皱着眉，又嗅了下，张嘴气息pen乱了另一个人的呼xi，“之前就觉得好闻……比刚刚的好像更纯一些……到底是什么酒？”

        燕怀深深xi了口气，克制地扣住人肩膀好让人稍微远离一些，对上那双带着疑惑的桃花目。

        “小旭……那是我的信素”

        他对着那双蕴着些疑惑的漂亮眼睛，深呼了口气，鼓足了勇气才说。

        “不是酒，是我的信素，我的信素是酒味的。”

        ……

        “怎么了？”

        天策利落地收了枪过来。

        他神色如往常一般冷，漂亮的桃花目里带着些浅淡的疑惑。

        “看我zuo什么，我的枪法有哪里不对吗？”

        “……无事。”燕怀将脑子里昨晚上穿着常服垂着柔ruan发丝的小将军清空，抬tou却又对上眼前军装肃正的人如昨晚一模一样的疑惑眼神。

        “……咳。”

        昨天，昨天杨旭得知不是真酒，遗憾地点了个tou表示知dao了，就松开手和他告别。

        留下被夸了信素又鼓起勇气表白到一半的苍云整个人恍恍惚惚，又不放心，跟在后面把人送回去。

        然后回tou一个人差点无眠到天亮。

        倒是睡着了，显然没睡好，梦里还是那轮圆月。

        夸人家信素好闻，无异于求欢。

        这……谁都挡不住。

        哪怕他确实知dao杨旭不是有意的。他虽然闻得到，却不知dao散着信素的天干并不只是单纯散着发着好酒的香气，还散着对人的……情yu。

        醉人的，nong1烈的，他自己知dao，自己平日里收得一丝不苟的信素昨天被勾的全bu爆发出来，随着人的动作越发缠绕在怀中人的shen上。

        恨不得将人浸透了……里里外外。

        良好的自制力是一点没有ti现，直接丢盔弃甲。

        万幸，千杯不醉的人也会败在从未接chu2过的好酒面前。昨天杨旭不知不觉被灌了许多……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