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的专车车窗上用的是那种温感mo，在有阳光照she1的时候会变成黑墨色，用来挡紫外线；没有阳光的时候，又会恢复透明，让室内尽可能保持恰到好chu1的明亮。

        在剧组，他的车会停到专门的停车场里，那里面当然照不到太阳，所以车窗总是透明的，里里外外都能看见。譬如这时要是有一个人恰好路过，就能看到车后座的车窗上一只死死扒在窗hu上的手。

        张颂文撅着屁gu跪在车座上，努力把自己的shenti蜷起来、脑袋低下，用一种降伏的姿态讨好张艺谋的同时也是为了忘掉自己。他此时已经浑shen赤luo，张艺谋的戒尺拍打在他lou出来的阴hu上，把两ban肉chun打得猩红，内里原本被ruan肉包裹的肉di也被打得探出了tou，整个zhong大了一圈。张颂文忌惮车里还有别人，想用手去捂住小bi2，下一秒戒尺就落到手上，不一会儿手指就泛起火辣辣的红。

        他只好将手收回，向空气lou出自己最min感也最不该给人看到的地方。他记起自己小时候，因为有这么一个bu位而被男孩们排挤，说他是怪物、不男不女的妖jing1，他于是打定主意不告诉任何人自己有这么个东西，连他自己也想把它忘了；月经期是最难熬的，必须捂着卫生巾，等所有人都从卫生间出来了才能蹑手蹑脚地跑进去，导致每次都上课迟到，被老师罚了不少次的站。长大之后，原本嘲笑它辱骂它的那一批男孩对这个肉bi1又有了不一样的评价，他们找到在zuo导游的张颂文，问他那个地方还在不在？张颂文说那里又不像tou发，说ba就ba。于是有几个男生便刻意贴在他shen边，说自从小时候见了你那地方，就从来没忘过，见到的几个女孩都没有你那么nen的bi1……你知dao吗？你这是上天的恩赐。

        张颂文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步，点了支烟，刚好夹在靠近对方的那只手上，隔离开彼此的距离。

        “恩赐？不对吧，我怎么记得先前你看到的时候，明明说它恶心、像妖怪来着？”他冷笑。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条feng他藏了这么多年，不敢给别人看、不想给别人看，见到张艺谋后，却招摇过市似的把它放在不知多少人的视线里、手心里甚至嘴巴里，好像他那么多年的紧张和清高都成了一滩烂泥，被人nie在手里把玩。但同时，他不得不承认这种终于不用再有所隐藏的感觉让他无比地轻松和舒爽，回归原始的感觉让他愈发大胆，慢慢地敢zuo出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淫靡动作——有时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好像个变态。

        “这样不好。”他对自己说。几十年中华传统的义务教育都让他学会收敛和低调，他却在内里孵化出糜烂的淫dang和媚骨，张艺谋当初一眼就看出这副冷清柔ruan的shen子骨里藏着一颗怎样扭曲的心，他用自己的双手把它挖出来、展示出来。张颂文自己看着那颗心，也觉得自己某个地方正在慢慢地撕扯、割裂，有一个地方被拉扯得很痛苦，但只要不去看、不去想，只要掩耳盗铃，那痛苦也可以不存在。

        “啊——！好疼……会烂的，主人。”张颂文强压下心里那种撕裂的痛，强迫自己只专注当下。而张艺谋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将戒尺放下，直接换成两gen手指插了进去。包裹在阴dao里的淫ye终于从开口chu1源源不断地溢出来，好像一口井。张艺谋清楚地知dao张颂文的min感点在哪里，手指一屈，张颂文就爽得叫出声来。前面司机的座位似乎也动了动，没人知dao他在zuo什么。

        张颂文从车窗的反光里注意到这些。说到底他其实应该早就应该对别人知dao他有金主这件事情免疫了，毕竟以张艺谋的xing子，娱乐圈呆的久一点的几位演员大大小小都知dao这件事，可当他真正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被张艺谋用这么屈辱的方式来对待，心里还是有种控制不住的颤抖，好像无论他怎样被调教得乖了sao了贱了，他原本都还是个好孩子。

        可是张艺谋也正是知dao他这一点的改不掉，才选了他zuo狗的。

        “颂文，最近好久没见过小狗了，怪怀念的。狗怎么叫来着？你还记得吗？”

        张颂文整个shen子一颤，僵在了原地。他知dao此刻lu了一半的司机正满tou大汗地透过反光镜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也知dao张艺谋这句话背地里是什么意思。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前座的司机终于不再乱动了，也久到张艺谋开始表现出不耐烦。

        “怎么了？颂文，你不是一向喜欢观察这些小猫小狗的吗？你也忘了狗是怎么叫的？”

        “不……不是，我——”张颂文绝望地可怜，他眼睛里闪着泪花问张艺谋能不能别再这里叫？张艺谋又是一尺扇在他的阴di上，恐惧和疼痛让他整个人往上弹，脑袋撞到了tou。过于bi1仄的空间chu1chu1限制着他的发挥，让他设shenchu1地地意识到笼中困兽是一种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