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似乎很高兴,手探到下面将那戒尺抵着最深又搅了几下;张颂文立绞着双出一水来。车前面的后视镜将这一切都照得一清二楚。
“汪汪——”
“嗯……好玩。”张颂文眯着眼睛懒懒地答。
“为什么不好?你怕自己演不好?”
张艺谋在他后把他弹起来的腰肢往下压,阴上浸了一层的淫全抹在昂贵的真座椅上。张颂文不得已费力地重新翘起屁在空中摇晃,希望张艺谋能借此原谅他,可换来的却是张艺谋在他大的阴上狠狠的一拧。
他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栓了一条项圈。项圈是他自己挑的,一条粉色的,每个环扣上都有一圈银色的环,下面还坠着一只塑料的小熊玩偶,项圈的链子是纯银的,另一端系在张艺谋的手腕上。那天张艺谋让他自己选一只,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张艺谋笑话他,说他年纪这么大了还喜欢小女孩的东西,他只是笑笑,不想说他小时候喜欢粉色会被同龄的男生打,可他现在喜欢粉色是因为他没法选择不要这个项圈。“我只能在我不喜欢的选项里挑一个最漂亮的。”他哀哀地心想。可越是不喜欢,他反而越眷恋这只粉红色的小熊项圈,好像它和他都是可怜的作为人的附属品,两个“可怜”凑到一起,总会产生一点惺惺相惜的感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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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戏让你来男主角好不好?”
“以前是以前,主人。”张颂文乖巧地吐出一截舐他的手心:“……现在我要是演了,您会受影响的。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为了自己就不您了。”
他看见车前座的座位安安静静,似乎本没人在那,可他就是在这样的安静之中看到了某种急切和焦虑,看到了某种蓄势待发的望,那沉默就像一个闪着灯的摄像怼在他脸上,对着全世界开着直播,权等着他出丑。
张艺谋吐出一口烟来,空气中的白烟落到座椅上,全被张颂文仰着脖子进肺里。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把那两声叫出口的,只知说完这两个字张艺谋就把戒尺进他阴的最深,子被糙的尖端磨得发酸,不用看也能感受到一淫从那个小口里出来黏到座椅上;左前方的座椅又开始摇摇晃晃了,也许那个司机了,也可能只是在刷抖音。张颂文突然觉得自己好不要脸,为了张艺谋去和别人睡觉不要脸、给人家摸大不要脸、给别人不要脸、给一个老男人婊子更不要脸……可是他还能怎么办呢?他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人这一辈子就是个分水岭,要么老老实实个好人,要么老老实实个坏人,总之要老老实实的,不要了好人心里还有杂念,也不要了坏人还有一颗良心。
“呜——!!!啊!!别弄……主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狗是怎么叫的来着?
“颂文,狗是怎么叫的来着?”
外面是白天,天很亮,停车场里很黑。张颂文卧在张艺谋上一一着他的手指,眼睛微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下空空,夹着一淋淋的戒尺。
“……我怕他们会说闲话,影响您的心情。”张颂文平静地回答。
“……”张颂文愣了一下,说不好。
张颂文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脚趾蜷缩到有些抽,整个却在张艺谋的强压下只能发出克制的颤抖,从孔里出来的大昭示着他现在有多么奔溃。张艺谋都充耳不闻,两手指不不顾地拧在可怜的肉上,连正眼也懒得看他。
“颂文,你喜欢我吗?”
张艺谋又把张颂文得去了一次,这下张颂文着气吐着,真有点像狗。他顺势把手从张颂文两之间伸过去,挠了挠张颂文的下巴,他就把低下一张艺谋的手背。张艺谋把两手指探进他嘴里,抓着那条搅弄,搅得涎水控制不住地往下。
风暴过后是无奈、空、沉默,在这辆车里只有两个人,而他不算在其中。
“颂文,拍戏好玩吗?”张艺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脸,有时起他脸上小小一团肉,像在一团温顺的棉花。
“可你当初来找我的时候,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张颂文被得双眼翻白,尖不受控制地吐出来一小节,孔里还在往外溢出透明的,好像他是个坏掉的水龙。意识凌乱当中他模模糊糊地想:自己这样还真像条狗的。
张颂文咬着小指享受着高的余韵,似乎并没有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只是傻笑着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肚子,没有说话,缩在张艺谋的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