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子不好,荣养的补品日日都有人盯着他吃,发为血之余,气血养足了,脸儿红红的,发便也养得好,披散如锦缎泻,得差点从他手中偷溜出去。但最后他还是给周瑜束好了发,以一个兄长的份,对家中这个即将长大的孩子寄予厚望。
现下,他亲手束好的发又散在了他手上。
他自然知他不该、他不能。他是谁?他是周晖,是周家长房长子,是周家这一辈挑大梁的立族之人。是周瑜一向慕恋缠的堂兄,是可以让人依靠的长兄。
也是心术不正、对弟弟起了肮脏心思的兄长。不该有的心思不知什么时候萌芽,但在梦中周瑜一声声晖哥哥中出来后,他终究是去祠堂中跪了整整一日。
将人亲手扶上床,又褪了外裳鞋袜,十五岁的少年虽抽条得愈发纤细了些,但已小有成果的骑也让纤薄躯附上了薄薄一层肌肉,因着特殊的原因,上也丰腴了些许,连口都隆起一握的弧度,叫周晖看得眼热。
上了床,周瑜还是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小嘴一张就是撒的语气:“晖哥哥……”
周晖听他喊自己,看着那不断开合的小嘴,上因醉了酒而红的,脸也泛着红色,看向他的眼里汪着水。
盈盈的目光里,他生生将掌心掐出血来,却还是没能抑制住自己,撕下了和善兄长的面,出其下悖德的望。
他看着那,鬼使神差地用手抿了上去,像试图抹开上不存在的胭脂一般搓起来。
那本是浅粉色,却在他手的磋磨下泛上了艳红,因着被他手指抿开,小出点尖尖来,他吻上去,只觉那都得像今夜宴上的酥酪,好像多一口都能完全化开,被他咽进肚里,他将探得更深,尝出点方才席上那寒潭香的酒味来。
吻了半晌,直到吻出周瑜的小声嘤咛,他才放过那两片已被他红的,轻轻解开周瑜纯白的亵,出下面的。刚才那一吻动了情,颜色尚浅的玉因醉酒而没办法完全起,只半昂着,周晖伸出带茧的指尖抚弄了那小东西两下,将其抬起,摸到下面更加的、本不该存在于周瑜上的那口。
那特殊的原因便是如此了——他家小瑜与常人不同,自生来下便有男女两幅阴,却是个双儿子。但是双儿命格从来难好,于是自周瑜出生,此事便被周家死死捂住,不过几人知晓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