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姬发点,又:“反正时间还早,不如先去山林间跑,下午正好到宗庙。”
姬发一个不注意,又叫他得逞,只能继续无奈地靠在他怀里,:“今天大学士也不来上课,若是没有其他重要的事,不如去皇城司练武好了,你觉得呢?”
至于怎么练……更是不好意思开口言说。
姬发嘟着嘴巴,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咬他的结:“大骗子!”他气汹汹地起,衣袖一甩沐浴去了。
姬发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高兴:“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给王妃请安!”
他收了手帕,转往房里走,转移话题:“今日有什么安排?不能再躺着了,天天被你抱着,我都快被你当成一个废人。”
姬发笑一声:“你送了我这么多东西,家里的库房都快堆不下了,要是全都在上,非把我整个人埋进去不可。”
“谁说你只是千夫长,你明明还是大商世子妃,份气度非凡,而且……”他顿了顿,“这都是我送你的,我想你全上。”
“好像除了剑法还有情意绵绵刀和……”他有几分赧然:“干柴烈火掌。”
两人虽使不同的剑法,可合默契,一出一转,相得益彰。剑气一扫,院中的古树飒飒响动,枯叶纵横飞舞。
殷郊被他一再的柔攻势弄得无可奈何:“好,我答应你。”
他自己也简单扎起发,将玉环和鱼符用在同一绫绳系在腰间,除了打仗时收起来,其他时候这两样东西都贴系在他腰间。
殷郊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回朝歌还未去拜见叔祖,上次在午门也只是遥遥打了个招呼,我想,今日还是去宗庙拜访他老人家。”
“哪里?”殷郊大呼冤枉,三两步追上他:“抱着你是因为喜欢你,我现在还要抱你!”
寒光闪动,殷郊招招直出,行的是快狠准,招招致命。姬发则不同,剑芒犹似蛟龙潜出山间,蜿蜒起伏,让人捉不准接下来的招式。
“这才几件?”殷郊反驳,他从上到下比划一番:“你看我大伯,每次出行上都是丁零当啷作响,从发冠到颈间再到腰,全挂满了珠宝翡翠。”
要出行,得先换衣服。姬发换好一劲装,又给殷郊束发,骑讲究轻便,姬发只给他上简易的发冠,未弄其他装饰。但发冠上面的饕餮纹样,和衣服上一致,气度非凡,看着就知份尊贵。
就这样练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停下,姬发额间沁出一层薄汗,殷郊取了帕子轻柔地给他拭,听他说:
“哈哈哈!”姬发粲然一笑,反过来给他汗,:“我听说,这些日子江湖有一传的双人剑法,威力无比,叫什么……眉来眼去剑。”
“即便如此,我们俩也合得好,每每比试双人对决,总是独占鳌。表弟和鄂顺怎么也比不过,都快气死了。”
殷郊在院中练剑,姬发的癸水已经走得干干净净,出长剑与他一起练。
他从背后偷袭,揽住姬发的腰,将他稳稳当当抱起来。
“好。”
挲他右脸的两伤痕,声音有点低哑:
“……”殷郊抿了抿嘴,“我不生气,可你得再让我缓缓。”
图穷匕见,殷郊不答,只是偏亲他的手腕。
殷郊也听过这剑法:“听说每一招刺出去都要眉来眼去,很是伤神。”
“我不想看到你们这样,不你心里怎么想,也不要和妈妈怄气,好不好?”
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晨起床,姬发往旁边一摸,空空的,只残留着余温。
真是一倔驴。
“太子份尊贵,我不过是个千夫长。”
“我们的剑法都是王爷教的,可专长又各有不同。”
“……”殷郊执意将环佩系紧,又摸了摸另一边的鱼符和玉环,嘟囔
殷郊又将前几日送他的环佩系在另一边,姬发无奈:“饰太多了,是去宗庙拜访又不是去参宴。”
姬发换个姿势骑在他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靠在他颈间撒:“你先答应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