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笑着答：“他忙于国子监的功课，抽不开时间。”

        姬发装作没感知到他的视线，沐浴后自顾自看书，一副专注的样子。

        “那我算不算表现良好？”

        姜桓泉笑：“他祖父是岭南知府，小时候你也是见过的。”

        “来，表哥抱一抱。”

        “遵命。”

        他暗中咽了咽口水，低声说：“姬发，你耳朵红了。”

        姬发知这是求欢的信号，顺理成章放下书，红着耳朵，默契地垂下床帷。

        殷郊暗中观察姬发的脸色，答：“所以，缘分就这么结下了，真是一段好姻缘。”

        殷郊回答后轻轻捋了捋姬发垂下的碎发，“好了，别羞了，去吃饭。”

        他的眼睛明亮又深邃，这样赤的注视和直白的话，令姬发不自觉感到心里发。

        王夫人面色不改，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他现在已经长成青年才俊，上个月婉君来朝歌的路上遇到山贼抢劫，还有幸得他搭救。”

        “我才没有。”

        饭后，二人告别，回了自己的院子。

        姬发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这个，脸又红了几分，嗔怒骂：“你怎么还在想这个！”

        一位是姜文焕母亲王夫人，一位是王夫人亲兄弟的女儿王小姐，还有一位，则是姜文焕的幼妹，牙牙学语的姜小姐。

        殷郊目睹一切，心中涨涨的，突然生出揶揄的心思，故意在姬发耳边了口气，低声调笑：“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我们的孩子生出来得你来带，不然哭着喊着要找你。”

        姜桓泉待殷郊与姬发坐定，才笑意盈盈：“我们方才在谈论李公子。”

        殷郊又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手背：“我真想让这时间过的快一些。

        看着殷郊俊美的脸庞和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姬发矜持的颔首：“算。”

        他越说，姬发就越是羞涩，但心里又像湖面

        这位小小的姜小姐，年龄还不到一岁，发出咯咯的笑声，真是可爱。

        此话一出，殷郊与姬发二人顿时明白过来，这位李公子想必就是姜文焕口中人还算不错的未来表妹夫。

        “住口。”姬发羞恼瞪他一眼。

        他卷过厚厚的被子，又不理人。

        “殷郊！”

        傍晚，直到下人三请，殷郊才终于肯离开书房，到王妃院里用饭。

        在王小姐面前如此描述她的心上人，若不是在座各位晓殷郊单纯，恐怕又要引来非议。姬发暗地里拧了一下他的手背，又瞪他一眼，好好说话！

        姬发羞意更甚，握紧拳轻轻捶打他坚实的膛。

        姜桓泉的院子很热闹，苏妲己不知跑去什么地方，并不在屋里。相反，多了三位拜访的女眷。

        “不要说了。”

        殷郊穿着宽大的寝衣，微微出健壮的膛，抬手将夜间伺候的人通通赶出房间。

        “好好好。”殷郊丝毫不收敛笑意，又：“不然你要算我表现一般了。”

        殷寿的封地一分就在岭南，一向与岭南知府交好，殷郊一下有了印象。

        姬发嘟囔一声，坐到席间，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我听表弟提过，李公子在国子监就读，不知是哪位大人之后？”

        殷郊还想再调戏两句，就听姜桓泉唤：“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快来吃饭。”

        屋子里很和，殷郊看着耳朵、脸红红的姬发，情不自禁又笑一声，问：“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我方才在门外，听大家言笑晏晏，不知有何趣事。”

        见姬发神色正常，殷郊才稍微放下心来，转向一旁嬷嬷手中的小表妹。

服。”

        俗话说，饱思淫，殷郊看着烛光下不理人的姬发，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忍不住甜蜜地笑。

        “哼，且等着吧。”

        有了世子妃的支持，世子下笔如有神，千言立就。

        “这就来。”

        姬发将孩子递给不远的嬷嬷，伸手狠狠拧了一把殷郊腰间的肉，自认为凶狠的骂：“你又胡说。”

        姬发连忙从殷郊手中接过孩子，左右不断摇晃，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慢慢将她哄乖。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他还是个胖小子，天天追着知府的鹦鹉跑。”

        殷郊看他气鼓鼓撅起嘴巴，心里一，奈何不在自己房中，什么也不能。

        姜桓泉与王夫人对视轻笑一声，同时看向王小姐，王小姐颜泛红，羞得不行。

        他嗔怪一句，又在殷郊旁边坐下，帮忙研墨：“沉下心来，好好用功。”

        殷郊隔着被子抱住他，低声：“你说会是儿子还是女儿？”他又摸了摸姬发的眼角，“眼睛是会像你，还是像我？”

        殷郊在嬷嬷指点下抱住她，又和姬发一起逗弄，刚开始还好，一片欢笑声，但到后面不知为何，忽然哭了起来。

        殷郊携姬发入门，环顾一圈，有些奇怪：“表弟怎么没和舅母一起。”

        殷郊下意识点，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