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惊喜不已:“你什么时候弄的?”
殷郊与姬发把他送上车,又叮嘱伺候的太监尽心尽责,见车驶出王府才回屋子。
姬发抱住他的,轻柔地按摩抚摸,为他舒缓疲劳,低声:“安王世子几年前病故,他或许是想提前为澄儿谋划吧。”
“不行……”
“不是!”姬发又羞又气,“你怎么老是想这个!”
殷郊打量姬发两眼,确定他不会生气,才起找出一个盒子,拿出早就雕刻好的一柄两寸长的小木剑。
“确实可惜,不过兄长过三天回来,你再来我们家拜访好了。”
殷澄吃完,又在屋里玩了一会儿小弓,就提出要走,“要是回去晚了,伯父又要不开心。”
殷澄嘴巴,馋的不行,但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食,“伯父说吃多了会牙齿痛,不让我多吃,我要乖乖听话。”
“什么礼物?”
“哼,从实招来。”
姬发回吻他的,嗔怪:“你倒是想的长远。”
“把糖葫芦一起带走。”
“上个月给澄儿小弓,还剩一些材料,顺手为宝宝也一件礼物,我闲暇时雕刻的,不知以后他会不会喜欢。”
“唉,那也不该……”殷郊顿了顿,“算了,不说这些,我们多对他好就行。”
!
单独拜见伯邑考?殷郊哀叹一声:“我实在是有点怕他。”
“……”殷郊一时失言,不知该说什么。
“郊哥哥,姬发哥哥,再见,糖葫芦我下次再来吃。”
“说了你又要恼我。”
“一串就够了。”
“呵。”姬发嘲笑一声,“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世子爷吗?兄长又不会打你。”
“……”殷郊气地倒在他的怀里,“不过如果是女儿,我准备的礼物她可能不会喜欢。”
姬发捉住他作乱的手,矜持地咬住嘴,轻声:“先去沐浴,待会儿你就知了。”
姬发脸红到脖子,骂他:“没个正经。”
“当然会。”姬发拿着小木剑在手里把玩,简直爱不释手。
“哼。”姬发停下抚摸的动作,拧了几下他的耳朵:“你怎么知不是女儿。”
“那怎么能一样,今日我是寿星我最大,你要是没准备,不如就直接主动一点……”殷郊伸手他前的两团浑圆,暗示:“那样我就最喜欢了。”
“好吧。”殷郊自知上酒气熏天,唤人准备沐浴的东西,临走前又亲了姬发一口,“我很期待。”
他拿着准备好的一双剑穗躺在床上左等右等,直到一颗的心变得平静,
殷郊感觉更疼了,转念又想起叔祖,提议:“过几日我们一起去宗庙拜访叔祖,你也应该正正经经为祖宗上一回香。”
殷郊亲了亲姬发的手腕,继续享受他轻柔的按摩,过了一会儿困意忽然涌上来,迷迷糊糊说:“要是以后我们的儿子像澄儿一样格乖巧就好了,这样不会过多折腾你。”
殷郊顿时睁大眼睛,看向姬发的小腹:“姬发,你是说?!”
姬发红着脸简单梳洗一番,找出上回过年时殷郊送的珍珠纱衣,对着铜镜比划一下,咬住嘴,羞得不行,像拿到手山芋一样又丢回箱子里。
殷郊又说:“今天唯一可惜的是,叔祖忙于宗庙事务,兄长也去了洹北,没能见到他们。”
殷郊放下心来,吻了吻他的脸,又:“如果是女儿,也不是用不上。她也可能继承你我的超强武力,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也好。”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孩子格像澄儿确实不错,又乖巧又听话,你听他叫你的声音,郊哥哥~怕是甜到你心里。”
“一起。”
“……”姬发的手顿了一下,“好。”
“不要,你一的酒气,和你洗完,我上也要沾染上。”
姬发笑一声:“天天和你待在一起,还想要什么礼物。”
是不会打我,但他沐浴春风的“话语”比打我还要难受。
殷郊靠在榻上,因着醉酒有些疼,用手了眉心,叹了口气:“也不知安叔祖是怎么想的,把这么小一个孩子留在朝歌。”
“怎么了?”殷郊把他抱起来,拿起一串山楂糖葫芦递到手里,“你不是最爱吃了吗?这些全都是你的。”
殷郊又搂住他腰,压在榻上吻了好几下,“我的礼物呢?你还没给我。”
殷澄抱着糖葫芦依依不舍,但最终还是摇,“爷爷要我听话,我不能让皇伯父生气。”
“嗯。”姬发点点表示赞同。
“确实很甜。”殷郊深邃的眼睛锁住姬发的,“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