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蜡烛?”金猫歪歪脑袋。
“就是普通……你想哪里去了?”说到一半哈利才反应过来,耳瞬间染上了一抹浅浅的红色,“只需要最平常的蜡烛就可以,那些低温蜡烛我早扔了!”
“骗人。”德拉科拆穿了他的谎言,“我昨天还在厨房里看到了。”
……去他梅林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哈利抓紧德拉科的爪子掩饰自己的尴尬:“生日糕上插的就得是普通蜡烛。”
“为什么?”德拉科竭力压制住自己想逃开指甲刀的望,“上次你明明……”
“别说了,”哈利威胁般地剪下一截指甲,在德拉科的眼前晃了晃指甲刀,“再说的话,以后天天剪指甲。”
德拉科的嘴闭上了——即便是在半阿尼格斯状态下有了猫咪的大多数特,爱干净的纯种猫也愿意天天洗澡,但剪指甲?想都别想!
哈利用发遮住了微红的脸,强迫自己专心为自家猫剪指甲,但脑海里一阵翻腾,还是把那段香艳的记忆勾了出来——大概是在一周前,他一时脑热,买回了一包低温蜡烛,回到家就后悔地想藏起来,结果被德拉科当场抓了个正着,人赃并获。
然后哈利就有了一个难忘的夜晚——滴落的蜡油恰到好地在他上各的感点绽放,轻微的疼痛和刺激感让快感更加猛烈,汁水泛滥,德拉科甚至趁他在高后失神息的时机,将蜡烛移到了两片的蚌肉间、那颗最脆弱的蜜豆上……
他抬起,德拉科正一脸严肃地盯着指甲刀不放,时不时挣扎一会,再想想这段日子德拉科的所作所为,哈利早就断定翻倒巷的那个老治疗师诊断得没错,德拉科大脑受到的损伤很严重,真的很严重,至少以前健康的德拉科不可能会像只猫似的撒,直白地表达爱意(而且是对恨之入骨的波特),甚至为他洗衣饭,收拾屋子,更不会出这种过分顺从的、充满病态的神情。长达三年的极端待、记忆消除和改造,还有那些古德曼不知从哪搞来的违禁药品和成瘾品,它们加在一起合作毁掉了德拉科·尔福。
但这没有影响他床上的能力。
不过也不奇怪,虽然德拉科到他家后一直前言不搭后语,表现出神错乱和记忆混乱的病情,但在断断续续的交和德拉科偶尔的清醒中,哈利也能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德拉科公用Cake的会所荒淫无比,即便德拉科只用负责满足Fork的食和施,看过的爱情趣和群交现场也绝不少,耳濡目染下有经验是正常的。
可哈利还是有些没法接受——明明已经是只脑子坏掉了的半疯Cake,却能轻而易举地在床上把他得一边汁一边求饶,在对方的下哭得失去一切尊严,只会打开让德拉科得更狠更深,甚至放纵德拉科到里面——事后哈利都会不敢相信那个被德拉科搞得乱七八糟的人是自己,他的冷静和理智总是能被德拉科轻松粉碎,不他的脑子有没有坏掉。
这样不对,肯定不对。包藏德拉科这件事就是对傲罗这个职业的一次背叛,然后他居然还和逃犯上了一张床,被对方翻来覆去地侵犯、内,还为了他欺骗同事和上司——哈利有点羞愧地想,这绝对会让他们失望透。
但哈利却像亚当夏娃被禁果诱惑到一般,本无法停止这场闹剧,今天他甚至回绝了朋友们为他准备的生日派对,选择回家和德拉科共度良宵。他们会一起洗澡(或在浴室来一发),一起吃饭(德拉科负责饭菜),然后进卧室,他将打开,让德拉科又一次进入他的。
这不正常。
“剪完了吗?”德拉科不满地问。
“快了。”哈利慢吞吞地剪着。
“快一点,”德拉科打了个哈欠,“我想和你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