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会疼的Cake肯定会是完美的商品。
乍一听,失去痛觉是件好事,但实则不然。没有疼痛,意味着对有害刺激失去了警觉,不能防范伤害和疾病,举个例子便是天生无痛症的孩童在幼年时无意识地啃咬手指,正常孩子在被自己咬痛后就不会再咬,但无痛症的孩子却会无知无觉地咬断手指;打魁地奇时扭伤了腰,本是喝个魔药休息一下就能治好的伤情,因感受不到疼痛而继续正常活动,直至恶化到痪的地步才倒下。
“很多Fork都想要个不会疼的Cake相伴,却完全没想到照顾一个无痛症患者有多么麻烦,”哈利还记得那位老治疗师一边拧着脸上层层的褶皱,一边冷冷地说,“你家那位虽然已成年,但脑子也坏得差不多了,必须好好照料才能活久一点,就像那些天生无痛症的小孩子,教会他怎么回避危险——这种失去或没有生活常识的情况最难办,其他健康孩子第一次碰的茶杯,会因为疼痛抽回手指,记住乱碰过热的东西会弄伤自己的理,但他们不行——他们只会继续去碰,伤到不可挽回的情况才懂得放手。”
老治疗师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许多事项,其中之一便是每天都要施展一个自我检查咒,探查上有没有不舒服的、病发的官。没有疼痛的提醒,很多患者直到病死都不知自己因什么而死。唯一的办法就是勤加检查。
真是只贵的纯种猫。
但现在已经没法回了——哈利没法狠下心弃猫。
更不用说,这段畸形而又错误的关系中,反倒哈利才是无法抽、从中取营养和抚的一方。
4.
晚饭一如既往地由德拉科负责,但只需要他的一人份——再垂涎滴的美食在丧失正常味觉的Fork嘴里都味同嚼蜡,更何况还有个现成的“生日糕”摆在眼前。
德拉科坐在餐桌旁吃着简单的餐点,过去的待经历让他变得不怎么在意食物的美和营养,即便他能出卖相和味都不错的菜——翻倒巷的Cake会所有一种怪异的情趣项目,那便是让Cake本人亲手用自己作为食材为客人烹饪一顿佳肴,再相伴左右,一口一口地喂Fork吃——哈利一次听说这种事时几乎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德拉科在这个项目出乎意料地受欢迎,以至于被古德曼强迫学会了一手厨艺。
甚至哈利捡回他的那一天,德拉科也正在为一个大腹便便的Fork富豪烹饪自己,特色菜是骨雕——在Fork眼里是食雕——要不然古德曼也没法把德拉科随手进箱子。
哈利清楚地记得,他打开箱子时,第一时间就被那些错综复杂又独美感的雕刻引了目光,德拉科到底是个正经的纯血少爷,应该是学过一些艺术类的课程,哪怕失忆又神错乱也不影响他用不舒服的姿势把自己的大骨雕刻得那么巧——没错,大骨。
从膝盖往上几公分,整齐地切割下多余的,暴出洁白的断骨截面,在失去大分下肢的情况下坐在料理台上,子下倾,对着客人幽暗的注视和镜子,用四肢中唯一完好的右手握住刻刀,吃力地刻着记录在肌肉记忆和大脑深的复杂花纹——左手十手指都遭到了和双一样的命运。
……这样血腥残忍的画面如果让普通人或Cake看到,他们大概率会惊恐地大叫或晕过去,但对于以口腹之为生、脑子与正常人不一样的Fork来讲,这一幕称得上赏心悦目、秀色可餐,那天同去的Fork傲罗们,有哪个不是忍着食、一边吞口水一边小心翼翼地搜查Cake受害者的?
Fork的脑子就是与其他人类不一样。
哈利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双之间突然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濡感和瘙感,哈利低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德拉科已经吃完了晚餐,悄无声息地钻到桌子底下,趴在他的间,伸出舐着被单薄布料包裹的阴和花。
“……你从哪学来的在吃饭时?”哈利抓住德拉科的发,却不知是把他扯开还是摁住,唯一能肯定的便是他刚刚承受过欢爱的小本受不住德拉科温的弄。
“在会所时有人这么讨好客人……”德拉科糊不清地解释着,得愈发卖力,“喜欢吗?”
“你真是……”哈利舒服得哼了几声,他确实很喜欢,不过他不打算说出来,要不然某只猫事后得得意洋洋地翘尾巴好几天。
“喜欢吗?”完,已经开始翘尾巴了。哈利无奈地看着德拉科疯狂晃动的猫耳朵和缠到他上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