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
偶尔利用一次救世主这个愚蠢可笑的名tou也能带来一个不错的结果,至少对伊恩・琼斯格外有用,只需要在这个一看到就满眼放光的新人的便签本上签个名,哈利就相当顺利地拿到了十五分钟前德拉科・ma尔福的受审录像,将其藏在一堆纸质材料中带到了他的私人办公室。
虽说早已进入科技飞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巫师对麻瓜新事物的接受度与日俱增,但魔法bu在审讯时仍然更偏好使用魔法记录影像材料,并执着于影像的声临其境和对受审者全方位的记录。哈利熟练地专门启动记录影像材料的魔法qiju,一阵白光闪过,他便踏入了二十分钟前的审讯室,站在了离审讯桌两米距离的角落。
说实话,哈利不觉得德拉科有什么需要被审讯的必要,他在今天这起食死徒逃犯无差别杀人案中就是个纯粹的受害者,一dao乱飞的刀砍咒击杀了他的Omega,让新婚不到半个小时的小ma尔福先生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鳏夫,连沾满血的婚服都没来得及换,就那么狼狈地坐到了审讯桌前,面无表情。
负责审讯的人是他的同事埃文斯,这个jing1明能干的黑发女人一向以她的敬业认真出名,“你的姓名?”
“我觉得你可以tiao过前面几个毫无意义的白痴问题,”德拉科慢吞吞地说,用手指抹去了脸侧属于伴侣的血迹,“而且你应该早就认识我了。”
不止是认识才对,哈利默默地想,毕竟在他们交往的五年里,埃文斯曾无数次撞见德拉科将她的上司拉进一切能容纳两个人深入交liu的场所。
“这是必要的liu程,ma尔福先生,请pei合我们的工作。”埃文斯一板一正地说。
“好吧好吧,我理解你们习惯于遵循傲罗办公室在十六世纪就定下来的规章制度――德拉科・ma尔福。”这个金发Alpha一如既往地擅长用拖长的语调挑起旁人的负面情绪,幸好埃文斯并不在意。
“xing别?”
“男,”德拉科偏了偏tou,“Alpha。”
“年龄?”
“26岁。”
“职业?”
“治疗师。”
“受害人与你的关系是什么?”
德拉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嗤笑,“女士,愿梅林保佑你,”他摊开手臂,“看看我穿的是什么鬼东西――你们甚至不愿意给我可怜的十分钟去换件干净衣服,或是允许我施个清洁咒,就让我带着一shen新婚妻子的血坐在这里,听你问些愚蠢到巨怪都会发笑的问题――”
“ma尔福先生,请pei合我们的工作。”埃文斯冷静地将自己的魔杖放到了桌上,“你知dao你的父亲还chu1于缓刑期间。”
“所以我才坐到了这里,而不是待在我母亲旁边,女士。”德拉科冷笑着说。
“我重复一遍,”埃文斯不为所动,“德拉科・ma尔福先生,请问受害者之一的托伊沃・耶尔维宁先生与您是什么关系?”
“应该是托伊沃・ma尔福先生,或者说小ma尔福夫人,女士,”德拉科不耐烦地纠正了她的话,“他死前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刚刚在一堆我父母的好友和合作伙伴面前缔结了伴侣契约。”
哈利的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了托伊沃・耶尔维宁俊秀的脸。虽然大bu分媒ti和无数巫师都在猜测他们私下里会有什么激烈而伴随血泪的桃色冲突,但实际上他们没有过任何直接交liu。在他只能靠过度饮酒xi烟和通宵加班熬过的漫长而痛苦的失恋期里,他的朋友们生怕所有与金发Alpha有关的消息都会刺激他zuo出更过分的事,其结果就是哈利直到他们订婚的第四个月,才从一份被罗恩撕掉的过期报纸上看到了托伊沃・耶尔维宁与他前男友的合照,知晓了这个出生于北欧纯血家族的年轻男巫就是老ma尔福夫妇亲自为德拉科挑选的完美Omega伴侣。
“你们的感情如何?”埃文斯继续问dao。
“那当然是好极了,我恨不得一辈子都穿着这件满是血污的脏婚服来哀悼我早逝的爱妻――”德拉科嘲讽地说,他调整了一下衣领,下方的锁骨上是几抹发黑的干血,“好吧,实话实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订婚前一天两方家长出席的晚餐会上,之后的几个月里,每周四按照父母给出的指示和liu程在各个名单上的高级餐厅约会――与异xing共进双人晚餐确实就是约会,不是吗?”
哈利看到埃文斯反感地皱了皱眉,她与青梅竹ma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