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不在意肉xue承受能力的深dingding得他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哀叫,哈利只觉得他的肚子可能要被cao2破了,被ding撞了太久的小小的gong口似乎快要把侵犯者吞进去。ti验不到xing快感的德拉科压gen把握不了xing爱中的界限和程度,总会把他cao2到合不拢tui甚至liu血的地步――这大概是井井有条的秘书先生唯一难以完美解决的事。
但无所谓,他需要的就是这种有些nue待xing质的cao2弄,cu长的阴jing2tong进不该长在救世主下半shen的畸形甬dao,搅动xue肉,把那些病态的情yu、过激的xing幻想以及对贴shen秘书的愚蠢迷恋通通搅碎,溢出的xingyu和爱意像洒在地上的水似的跟着高chao暂时消散,变成liu出xue口的一大团黏糊糊的爱ye和浊白的jing1ye(有时候混着血丝),可以被轻易地洗干净。再穿上ku子打好领带,德拉科拿着一堆文件站在他面前嘲讽有关魔法法律执行司的一切,他点tou、签字、开会、与摩洛哥魔法bu高官们笑容满面地会谈,当个被社会好好磨练过一番的乖顺成年人,公众眼中阳光纯洁的年轻司长。去他妈的压力。哈利・波特会像伟大的邓布利多那样圣洁,将一生无私地奉献给巫师界,即便结婚也会是与家世清白、温柔贤惠的好女巫相敬如宾,生一堆又一堆的孩子。敬我们永远jing1神抖擞地为巫师界鞠躬尽瘁的救世主。因压力过大沾染xing瘾,而不得不要求暗恋的前食死徒秘书cao2他这种可笑堕落的坏事肯定不会与波特先生有半点关系,不要污蔑诽谤。
兴许是看出了什么不对劲,德拉科稍稍放缓了抽插的频率,rou了rou哈利收紧的下腹和shi答答的阴jing2,算是一种无言的安wei。他的另一只手则不知不觉地hua到了hua腻的tunfeng之间,撑开手感不错的tunban,不久前刚被玩弄过的后xue口受惊般收缩,夹紧了连着玩ju的细长黑绳,德拉科思索了一两秒钟后便拉住了它。
震动的小玩ju忽然开始被人为地移动位置,哈利不受控制地惊叫了一声,竭力隐瞒的脆弱和啜泣全bu暴lou无遗,成功得到了落在后颈和耳边的轻柔亲吻,缓慢地抚平了些许崩溃。阴xue安静地yunxi着停止不动的xingqi,后xue则因小东西的离开而经历着漫长轻微到有些难受的情chao,不住地分mi出汁水。
那个小玩ju没有多大,但质地较ying的物ti被拖着碾过ruannen的xuedao,多少让哈利发抖chuan息了几下。直到它卡在了xue口chu1,只能先探出一边的小翅膀时,德拉科方才意识到那是个被zuo成金色飞贼形状的tiaodan,心情微妙地瞥了一眼哈利红透的耳尖,才用力把裹满了清ye的小飞贼从司长先生shi透的后xue里拽了出来。
“……找球手的爱好?”德拉科将飞贼扔回盒子,抓住哈利的腰开始慢慢抽插。
“那你也确实……抓到了……它……”哈利带着未散的鼻音和哭腔小声嘀咕dao,适应着重新加快的cao2弄频率。
“我应该快结束了。”德拉科干巴巴地说。有一点转移话题的嫌疑。他至今都无法理解xing玩ju的存在意义。
下腹chu1不知何时起泛着淡淡的酸胀感,被禁锢太久的阴jing2铃口滴答滴答地吐出niaoye与稀薄jing1ye的混合yeti,弄脏了脚背和地砖。今日事后的善后工作估计会有些麻烦――哈利在干xing高chao的失神中稀里糊涂地想,但这一直是德拉科负责的事,他不用担心――即使肉xue被cao2得又红又zhong甚至出了血,膝盖跪了太久而发zhong,腰背被磕出了淤青和ca伤,腕bu和胳膊勒出了令人浮想联翩的血痕和捆绑痕迹,锁骨和hou结上满是咬痕和吻痕,嘴角撕裂出细小的伤口,眼边泛滥着泪珠,压力过大,惊恐发作,jing1神崩溃,抽jin,失禁――他能干的金发秘书会chu1理好一切。不guan是用什么办法(拥抱、亲吻、手淫、口交、按摩、陪睡、准备食物、愈合如初、口tou安wei、打扫现场、洗干净ti内外的yeti、治疗魔法和避孕魔药、往zhong痛liu血的阴bu抹药还是带他偷偷去看心理医生),德拉科・ma尔福永远能专业地解决好事后的一切麻烦,且不夹带哪怕一丝一毫的私人感情(糟糕透ding)。
发ruan的腰肢终究没能支撑住,哈利一边小声尖叫着,ruan绵绵地吐出she2尖,一边将上半shen完全搭在了办公桌上,害得yingting的艳红ru尖被迫接上了抽插的节奏,被按在被捂热的桌面上反复摩ca,金属小球呼哧呼哧地来回撞击着铃铛的外壳,发出的动静被掩映在了办公室里dang漾的粘稠水声中,不甚明显――
咚咚咚。
德拉科瞬间停下了动作。
不幸的是,多次的高chao和席卷全shen的快感把司长先生的大脑搅和成了一锅浆糊,哈利在恍惚中看了眼办公室没有锁好的门,反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