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挂饰,的一落入德拉科的手中,便条件反般激起快感,刺激得他直抽气。转移话题大成功。而且这个问题完全是句废话。因为德拉科相当麻利地拧掉了钉子上的小球,快速将一边的环摘除,并念出了一长串听不懂的治疗咒语,将上的小孔闭合,除过少许的疼痛外只有酥麻感窜起――哈利真心觉得他很适合去当个治疗师。
另一边的环也顺利去除,但穿在阴上的金属环则多耗了些功夫,大到完全耷拉在阴之外的可怜阴一经碰就会涌起刺痛与快感并存的浪,更何况要起并下穿透的环状物,每动一下,就有一的蜜水不停地溅到手指和外阴上;加上阴远比感,秘书先生花了近一倍的时间才取下了那枚红宝石阴环。
“如果你以后还想要穿这种奇怪的东西,”德拉科抹了抹额角的汗珠,“麻烦告诉我一声,我好一下心理准备。”
“然后由你来穿?”
“我负责像个敬业的秘书一样善后。”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从带回来的袋子里翻出了巾,从脸开始,从上往下地去哈利上的与爱,“而且你应该申请在办公室里加一个洗手间。”
微凉的巾贴在感,哈利的声音不由得高了几分,“当然可以,你负责写申请书――迈克尔・墨菲怎么样了?”
“他?我找到他时,那个蠢货正坐在咖啡机前发呆,也不知为什么,”德拉科也不抬,手指拨开阴,为使用过度的两个小涂上药物,“我给了他两个选择,牢不可破的誓言或一忘皆空。”
哈利因下升起的温和清凉感与无法忽视的刺痛嘶了一声,“他选择了什么?”
“誓言。”
“谁当了见证人?”
“没有人。”
“……嗯?”哈利歪了歪。
“我叫他去找个见证人过来,然后在他转时给了他一个一忘皆空,”德拉科哼了一声,“我不可能让任何人记得你的把柄――原本我还想去找罗斯谈谈傲罗办公室的新人招收标准太高,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
“他要是听到这句话,会恨死你的。”哈利轻笑一声。
“随他。”
德拉科将魔杖对准了散了一地的脏衣服(尤其是内、领带和手套)施了好几个清理一新,但明显不太愿意把用错了地方的领带和手套拿回家,嫌弃地丢进了垃圾桶里预备销毁;并犹豫了片刻,才将那条设计非常有创意的女式内了起来。
“你要继续穿这个吗?”他咳嗽了一声。
正低系衬衫扣子的哈利抬眼一看,整个耳朵尖和脸瞬间染上了红色,“……快把它丢掉。”他暗自咒骂起了几个小时前偷偷在公共厕所更换衣服的自己。
德拉科从善如地点点,将满是丝的内丢进了垃圾桶与它的难兄难弟们团聚,并趁着哈利手忙脚乱的穿衣间隙,转从不远将重要的文件们抱了回来,摞在了原本的位置,看得哈利一阵疼。
“司长先生,虽然我很清楚您相当疲倦,”德拉科扬起的职业假笑令哈利胃寒,“但鉴于您下个月就要迎来重要的连任竞选……”
“我快要饿死了。”哈利嘀咕。去他妈的冷淡工作狂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