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立刻被扯着脚踝拖回原地。凌雪压着他的膝盖,手掌覆上那发育不全比之寻常女子较小一些的雌,将其整个裹在掌心上下飞快摩,肉被磨得水淋淋的打了整个手掌,两手指夹住中间的阴压成扁扁一后又扯起。江九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又疼又爽,颤巍巍了一大水在凌雪掌心。
姬十三一看便笑:“怎么又高了?”
江九难耐地半倾过,发丝凌乱倒在床上。他被扇扇到了高,还在不应期的混乱中几乎说不出话,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又颤了一下,似乎是怕更恶劣的惩戒,抖着向施暴者祈求原谅:
“对不起……我忍不住——呜!”
那枚他跋涉千里当作礼物的耳钉被它的主人取下,尖锐末端穿过肉钉在了他的上。姬十三随手抹去渗出的血珠,指尖温柔抚过冰凉宝石,吐出的话语却像恶鬼修罗。
“不是约定过,没经过允许不可以自己用女高吗,嗯?”
“再犯一次的话,我就要把它钉在你的阴上了。”
江九听到这句,雌应激似的又收缩了一下。凌雪仿佛在用审讯的手段对待这一场情事,他不得不照着命令双手捻住自己阴朝两侧扯开,主动掰开好方便上人的进入。
“嗯啊——轻、轻一点……”
姬十三每一次都进深,抵着阴狠狠过进一张一合的小里,雌已经彻底被开了,两花外翻和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起着青虬结的,水随着抽插一一地淌出被拍打成沫。江九不停发着抖,在腔被开的一瞬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啊啊……太深了——”
甚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也显出了的形状,他几乎是被凌雪的钉在了床榻上,被迫承受无止境的弄。腔被侵犯的痛苦和水般袭来的快感交织缠绕在内燃烧,将他最后一点羞耻蒸发得半点不剩。江九两眼迷离,发抖的双缠着姬十三的腰主动将下往他的鸡巴上送,磨着要他一最里的。
姬十三笑骂一声,却又觉得刀宗这副样子实在可爱,按着他的不让人再乱动,接连用力抽插了数十次,狠狠弄着腔内凸起的肉,下人又是一阵破音似的哭腔,就连掌心的都在痉挛。
“十三……十,嗯……”
小腹的酸胀感惹得江九快要崩溃了,可他还记得刚才未经允许高受的惩罚,肉微缩夹紧了汹涌的意,祈求般地抬眼看向凌雪,嘴一张一合尽是支离破碎的音节:
“我想……求你……呜。”
话音未落又被狠狠了一记,余下的字眼被捣碎成边呜咽,久久达不到高愈发难耐地绞紧。江九看见上人微倾了,带着笑意问他:想要什么?
说出来。说出来才是乖孩子。
“我想——”他被蛊惑着启口,攀在凌雪肩的手指一收紧,崩溃地发出一连串泣音,“我想水……呜、想……,求你让我——十三……”
他哭得浑都在抖,平日冷静稳重的刀客被成比青楼楚馆里的男还要淫的模样,躺在男人下哭着乞求高。那双眼睛在月光下了泪的模样实在漂亮,满满当当只映着凌雪一个。姬十三被他看得微顿,轻叹一声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