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设想中激烈的交欢并没有到来,卫庄只进了一个肉冠,便不再深入,只用冠口轻轻研磨着韩非口的肉褶。
“我是说后面。”卫庄说。
韩非的口微微起伏,调整了一下表情,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笑:“总这样憋着,有损陛下龙。”
卫庄对着韩非两边的肉各是一掌,因为常年习武,韩非的肉本就比寻常男子要丰满许多,此刻被人抽了屁,两丰不知廉耻地起了肉浪。
韩非大口地息着:“你……进来啊……”
卫庄用手指抹了把韩非口溢出的淫,那红的眼才吞过肉冠,如今尚未完全合拢,肉褶微微收缩,像是苞放的菊,卫庄的目光黯了黯:“只怕你一会儿受不住。”
“好……你个淫贼。”
卫庄瞧他那副面带春的模样,却将阳物朝外抽出。感受到阳的撤离,韩非的后不住收缩,热的眼仿佛真成了一张小嘴般,用力着卫庄的肉冠。
韩非因快感而泛红的嘴张合:“动一动啊……”
卫庄笑了,伸手搓着韩非泛红的:“这时候不喊陛下了?”
“啪”一声,卫庄抬手打在了韩非的峰上:“很好。只是现在,朕还远没有‘尽兴’。”
韩非脸上的红一路蔓延至了锁骨,听卫庄这么一句,本就酥麻的后愈发难以忍耐了起来,他转回了背对卫庄,有那么一刻,中的求不满的空虚感几乎
韩非带着鼻音轻哼了一声,有着锁的束缚,自阳物带来的爽快不过须臾,可随之而来的疼痛却立刻抑制了他的望,扭过看着卫庄,伸出了一下角:“你进来,我才能让你尽兴啊。”
细密的羊睫快速扫过韩非的,激得韩非前边锁的男一阵乱颤,早已被玩到淫乱的后像是被无数蚂蚁爬过,又又麻,刺激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惹得韩非难耐地扭动躯,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阴上了一枚别样的淫,名曰羊眼圈,顾名思义,就是圈的一周皆为山羊密而长的睫,这样的东西随着阳一进入坤泽的内,引发的刺激可想而知。
“爽到了?”卫庄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韩非抿着,就觉得后内那物整进来后,竟就没了后续的动作,只这般静静待在腔内。
下一刻,卫庄的阳物重新进了韩非的内,一插到底,韩非的后脊猛地绷起,连脚趾都因强烈的刺激而不住蜷曲。
他这回没再喊什么“陛下”,卫庄听出来了,用的阴抽打韩非两边已经红的:“你自给我看。”
卫庄无视了他的指控,问:“你刚才说的,不能永久标记的缘由呢?”
韩非闷哼着忍耐了一会儿,而后情不自禁地抬起,用小去蹭卫庄的肉棒。
韩非闷哼着,虽然前着锁,还是情难自抑地伸手去摸,企图给自己带来一点安,脱力:“这件事,是陛下告诉我当年中真相的交换。”
他说着,从一旁的暗格里取了什么东西,韩非背对着卫庄,没看到那究竟是什么,只听到抽屉开合的声响。
“确实是交换,”卫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韩非,“但你还没有如约让我的尽兴。”
韩非“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卫庄便不由分说地将后内的阳物整抽了出来。
就听“啵”一声轻响,混着韩非前方疯狂抖动的铃声,卫庄彻底将只没入一个冠口的抽了出来。
眼睛,纵然嘴上不说,期的后也早已好了容纳乾元阳物的准备,中的肉微微颤动,想要阳物出。
“我只是按之前的承诺,”韩非伏在桌案上,断续,“竭我所能让陛下尽兴。”
韩非轻轻拨弄了一下锁端的铃铛,出一口气来:“那你先帮我松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