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支支吾吾地开口:“……是,是我说的,我只是吓唬你表妹,我不想被抓。”
郁贺兰绑完陈肆后从上到下打量着这,更能直观地感受到陈肆好长的两条,也好,屁没地方打了,还能打在上。
陈肆的整个屁还是粉的,只有挨藤条的地方有几红印。郁贺兰再次拿起藤条,提醒陈肆说:“八下。”
“我知你在邪门歪上混久了,觉得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不会有什么后果,”郁贺兰扔下藤条,捡起两粒骰子说,“没关系,我给你后果,你把脸抬起来,看清楚。”
陈肆疼得直倒凉气,两只手不住的挣扎,子略往右扭着屁,这点动作本妨碍不了戒尺的抽打,她迅速改口:“不好……不好!我,我瞎说的,轻点,兰兰,啊……”
“往一边扭什么?你给我趴回来,”郁贺兰挽起袖子,再次把两颗骰子捡起来,拍了一下陈肆的脑袋说,“脸抬起来,好好看着。”
郁贺兰不理会她哭,扔完骰子,她拿起工照着点数就是一顿打。带打完板子打,几轮下来,陈肆疼出了一细汗,两边的屁得不相上下,郁贺兰给了她点休息时间,她上手在陈肆屁上轻轻一碰,陈肆立刻痛得缩起子。
郁贺兰打完这六下,陈肆左边的屁似乎比另一边起了一圈,一边红得均匀,一边只有粉色夹杂着红痕。
“郁贺兰,你,你……呜呜……”陈肆又疼又委屈,但不敢说什么,惨兮兮地哭,“再打,要打坏了,屁好疼……”
陈肆已经没劲喊了,床单被她哭了一片,郁贺兰摸得这么轻柔,她以为郁贺兰要给自己放水了。结果没过多久,骰子落在面前,结实的木棍猛地抽在屁上,一下就给陈肆打懵了。
“好什么好?”
陈肆如今看到骰子都会肉疼,郁贺兰的手一松,那两粒骰子转动的情景更是让陈肆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二和四,六点,看起来不多,但连着打下来也不是好挨的。
郁贺兰拿起戒尺,接着问:“谭若白说你不在乎被抓去拘留,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陈肆缩了缩子,一阵破风声迅速响起,火辣辣的痛瞬间在上炸开,她的肩膀和背忍不住抽动,本能地屈起,但被束缚带牢牢拽住,微弱的挣扎就像没动弹一样。
“活该,打坏都是轻的。”
郁贺兰没想到这约束带的效果竟然出奇得好,她稍有停顿后,把剩下的七下连着抽在那两团屁上。陈肆想求饶两句,被痛感覆盖的脑子刚组织出来两句词,话到嘴边立刻被一藤条打得哭叫出声,她再想说话时又是一藤条抽在上,痛得讲不出来一个字,直到郁贺兰打完,陈肆小幅度蜷曲着子,急着缓了一会儿才堪堪开口:“兰兰,慢点,慢点……”
“你闭嘴。”
郁贺兰落下戒尺唰唰地往陈肆屁上招呼,刚才那两样东西只能打个疼,这戒尺砸下去板板到肉,她只逮着左边打,也没收着一点力气。
陈肆张着的嘴犹豫着闭上,郁贺兰一开口,她确实不敢说话了。
特制的带不像郁贺兰之前用的腰带,它又沉又重,能打得陈肆疼肉也疼。陈肆抬看见那俩骰子,她现在有点像巴甫洛夫的狗,骰子一落下来,她就开始哭了。
郁贺兰说了句气话,听着陈肆的哭声大了,又安抚上两句:“不会给你打坏的,
陈肆抬眼一看郁贺兰那架势,埋起脑袋说:“你,你把袖子放下,我害怕。”
陈肆听着还有点高兴,高兴到暂时忘记了疼,语气不自觉带上笑意:“你还会捞我呢,真好……啊嗷!”
两只脚分开绑在床尾,又在陈肆屁底下垫了枕,这样陈肆只能被迫抬高屁趴在床上,想挣扎也动不了。
“我看,我看……”
“今天你去的地方要是被查了,我还得想办法去捞你们两个是吗?”
郁贺兰捡起一条厚实的带二话不说直往陈肆的峰上打,柔的肉打得凹陷下去又弹上来,很快再次被厚实的带砸下去,两团屁像果冻一样颤抖。陈肆嗷嗷地挨了几下,只听见郁贺兰说:“你不抬看,我就一直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