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口谢云自己都一惊,那些曾经的甜蜜期待在东瀛的海风里划作刻骨的创伤,被他弃之脑后不愿想起,甚至随着分魂切割出去,但此刻谈起,却如此自然,再无那剜心般的痛感。
经历今日这么多,他并非没有答案,但他想要的是李忘生亲口说出的答案。
“我可没有被师弟的内力喂那么久,要达到同等的
“那你呢?”
“不急。”谢云终于出数十日来第一个笑容,他偏过示意床榻一侧呆坐许久的少年,“还有这东西没解决呢。”
“对师弟这木而言如今似乎刺激了些,”他暗想。那些曾经盘旋在他脑里纠缠恨意的暴望被爱意化,转变为迫师弟失态的恶趣味,让他停不住手。
李忘生这才发现他心神激之下已经把这残魂忘得干净,他抿了抿嘴,又握住少年手腕探查,还是经脉空有溃散之兆,但此时谢云本尊在边,他的想法便截然不同了。
“还有呢?”谢云见李忘生讷讷不得语,继续问:“李忘生,在那事之前,你应诺等及冠之后便与我结为侣,还作不作数?”
谢云惯有急智,此时心情紧迫,居然真给他找到了一个路子。
“正是如此,”谢云见他羞赧,不由眼带笑意,“倒是需要麻烦师弟把方才打断的双修和合完了。”
谢云怎好说他独自爱恨交织以至走火入魔不得不分出魂魄之事,看李忘生这般言行,怕是还不清楚自己的误会呢,那正好糊弄过去不必再提。可师弟有问他也不得不回,只得迅速回忆过去看过的相关典籍,试图找到什么有效信息应付过去。
“作数的,一直作数的!”李忘生眼眶又红了,角却弯起,“我心从未转移,师兄若是有意,我们现在便去叩请师父!”
“既然已经气息交联,不如到彻底。”他琢磨。
“我,我自然也是一直思念师兄,想要师兄回来的。”
“师兄的意思是,你也同我双……双修?”李忘生迟疑,语气忐忑。
只要师兄不走,他是情愿无有不应的,可这,这也,这也太……
他甚至无法将这无甚知觉的残魂视作摆件,因为他在师兄近距离影响下,被纵着主动将手扶在他腰上,稳住他前倾的。贴着的另一,虽然未动,却睁着眼看着他,那眼睛不再失焦,而是满怀柔情,简直,简直像个真人,像另一个师兄!
李忘生开始怀疑师兄这主意不对劲了,或许是有用的,但明日问了师父说不定也有其他方法呢,总不至于,不至于这么……这么令人羞耻。
主动索吻,如今肉贴着肉的状态,还没能让李忘生赧然,这一问却让他慢慢从耳尖红到脖颈,玉白的膛和脊背肤上都泛起红意。
见李忘生面上生疑,他继续补充,“这残魂与你气息交故而同我不合,那我也和他一样不就行了?”
“我也不确定,”谢云摇,“本来该如此,但他不知怎的独立出来,又受你内力长期维持,已经同我不完全契合了。”
“师弟,放松些。”谢云在李忘生后背啄吻着,分魂与他的联系没有进一步加深,他此时还只能模糊地纵分魂些大略动作。他感知到师弟柔的尖与劲韧的腰,却无法通过分魂的眼看到师弟如今的表情。
他此时半坐在师兄怀里,两人的衣服已经褪净,贴着肉挨着肉,师兄的膛贴着他的后背,惹得他心越来越快。
这般亲密虽然久违,但还是有所经验的,不至于让他如此僵,可、可他如今,双却还捉着那少年师兄的,手贴着他小腹灼热肤,内力在两人间转,继续通过双修之法勾连两人气息。
李忘生一愣,谢云追问:“那你呢,你如今对我如何想?”
“那该如何是好?师兄魂魄不全,不仅有碍大,更恐于寿命有损。”李忘生沉片刻,“这残魂是如何出现的,师兄不若细细讲来,也方便我出些主意。”他顿了顿,“再不行明日询问师父,他定有解决办法。”
“师兄,这残魂消散之后便会自动回归你上吗?”
日日想念你;我的剑法一直不如师兄,虽尽力指导静虚一脉,但总觉有不足,怕是堕了师兄名,正需要师兄去指点;师兄的剑气厅每旬都有打扫,收藏的刀剑我一直在维护,师兄不想看看吗?师父新收了三个师妹师弟,师妹一直很仰慕师兄,见到师兄必然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