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血的教训。
看着霸刀两眼放光满是期待的脸,燕秋霖抬手,用带着护甲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在这给我上一次。”
柳靖本来在挣扎,听见这句,顿时不动了。
柳靖一愣,随即大怒:“你他妈脑壳里整天都想什么?”
他和燕秋霖已经有快半年没见了,五月的时候他跑来这里住了两个月,后面几天博陵的来信铺天盖地,他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去了。待到知要护送粮草到雁门关,柳靖心急火燎连忙跑到柳老爷跟前想争取,没想到柳老爷很痛快就同意了。腊月的边关很难熬,但他就是想来,想来见燕秋霖。
柳靖回过神来,很是尴尬,眼神一时不知往哪里飘,“我……”
柳靖转眼就忘了刚才还让人家,这又去搭燕秋霖的肩膀:“这次来带了很多好东西,晚上我请你吃羊和烤鸡吧!”
来。还有,营内禁酒,发现直接军法置。”
燕秋霖眼睛一眯:“吃什么?”
“混!”柳靖息着,红着眼睛,“你刚说了会轻一点!”
他挣扎了两下没效果,燕秋霖抱得很紧,隔着厚厚的冬衣他都能感到那冷的甲胄。从开始的温柔试探,到霸啃噬,燕秋霖几乎把他的呼都夺走了,圈着他的手臂也越来越紧,仿佛要将他按进自己的里。柳靖有点疼,又有点委屈,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可怜巴巴挂在眼角。燕秋霖愣了一下,慢慢放开他。
“阿霖……”柳靖难得主动伸手去抱眼前的男人,“我也想你。”
燕秋霖低一看,是个致的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盛满了脂膏,清香四溢。
柳靖愣住了。燕秋霖很少笑,整天一张冰块脸,要么就开嘲讽,现在他一笑,柳靖只觉得眼前都亮了,瞪眼一个劲儿看到眼疼,却不舍得眨眼。这人明明笑起来这么帅,怎么就喜欢每天着幅和王八壳子一样又冷又黑的表情呢?
柳靖然大怒,对准燕秋霖的就是一巴掌:“你他妈行不行!要就快点,就知叽叽歪歪!”
“你等等,等等……”柳靖在自己怀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他,“用,用这个……”
柳靖的脸渐渐红了,怒:“这是老子脸用的!”
燕秋霖邪魅一笑:“想你。”
“哦,你都准备好了。”
柳靖溜到嘴边的好字瞬间吃了回去。“你他妈……”
“你答应我个条件,我就天天笑给你看。”燕秋霖又恢复了王八壳子脸,“就一个条件。”
柳靖气得昏脑涨,嘎嘣一口咬在了手甲上。
“你要磨牙吗?”燕秋霖惊讶,“王八壳子不好吃,晚上给你找点别的磨。”说罢将柳靖按在椅子上,低在他边亲了亲,“乖。我轻点。”然后试探着将尖探进了柳靖双之间。
“……”燕秋霖捧住他的脸,低在他颈侧蹭了蹭。“对不起,”他小声,“我太想你了。”
结果是燕秋霖从后面上了他,他抱着一木桩被到呜呜地哭,那夜月光很好,远远还能看见城墙上影影绰绰的人影。于是第二天,大半个军营都知他们在一块了。
刚刚被咬还敢亲下去,燕秋霖可谓胆大包天。柳靖被他勾住纠缠,呜呜地说不出话,本想实实在在咬他一口,却想到燕秋霖确实是言出必行,瞬间有点怂了——犹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曾经为谁在上打过一架,柳靖放言叫嚣谁输了就在演武场上躺平,结果……
燕秋霖面无表情:“我行不行,你一会儿就知了。”他一手抬起柳靖的双搭在椅子扶手上,然后双指并拢,刺入了那翕张的后。柳靖子一顿,啊地叫了一声。那儿好久不开拓,在这议事厅里他又特别紧张,简直紧的不行,燕秋霖指一进来,他就有感觉了。而燕秋霖似乎没有太多耐心,没等他完全适应就浅浅抽插起来,柳靖很是羞耻,他忍不住伸手自己
柳靖眼睛一亮觉得不亏,于是高兴:“什么条件?”
“怎么了?”燕秋霖按着他不让他乱动,“冷?”
“恩,我知。”燕秋霖定定看着他,甩掉手甲,从衣服的下摆探进手去。冬衣很厚,他摸索着解开柳靖的腰带,刚把手伸进半个,柳靖就挣扎起来。
“是,将军!”副将领命,高兴地一路小跑出了门,不多时便听见营内一片欢呼声此起彼伏。
“好看吗。”
“嘘——”燕秋霖竖起一手指抵住他的,低声:“你可以骂,骂完我就让全营听见我是怎么上你的。”
一只手伸进他子里抚摸他的肉,抹得他屁上全是脂膏,“你的屁比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