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伏特加居然不在,你还是这个样子啊。”
环顾四周的浅川清伊gen本不听人话,发现安全屋内的装潢几乎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不过也没什么好惊讶的,琴酒向来对这些东西不上心,除了他以前兴致上来的时候偶尔搞一下,就没见安全屋翻新过。
“你来干什么?”其实早就从不同的脚步声听出来人的琴酒狠狠皱眉,手边的枪立刻对上了浅川清伊。
浅川清伊的脚步声听起来就如他的职业一样,是潜伏在黑暗中的黑猫,轻巧又灵动地踩过地板,声音几不可闻。
即使被黑dongdong的枪口指着脑袋,浅川清伊也没有色变,笑yinyin地看过来,开口dao。
“别这么冷漠嘛,gin,有时候我也会怀念起以前你帮我包扎的日子,就当我来zuo个猫的报恩。”
他的声音音色相当优美,说出的话却惹人发笑。
琴酒发凉的视线落在他shen上,他早对对方的美色免疫了,只是以审视的目光,似乎要dong穿这个人的内心。
他们都对彼此太熟悉了,这种简单的借口骗不过对方。
药粉是现成的,事实上就算浅川清伊没来,琴酒自己也会chu1理伤口,犯不着给人来献这个殷勤。
如果来的是其他人,琴酒手中的枪会在来者踏入安全屋的第一时刻击穿对方的脑壳,如果来的是其他人的话。
得到琴酒的默认,浅川清伊在他shen边落座。
浅川清伊已经很久没接chu2过血肉模糊的伤口了,那些血与火的日子开始离他远去,回想起来都隔着层若有若无的灰白nong1雾。
他shen上的人pi批了太久,已深深扎入这个恶鬼的pi肉,将他掩饰出一副人模人样。
可他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生疏,也没有刻意给另一人制造疼痛,只是平稳地清洗伤口,撒上药粉,裹上绷带。
好像真就如他所说,只是过来给旧情人包扎个伤口,顺便来看看笑话一样。
“你到底来干什么?”
可琴酒不会这么想,依旧cui促对方说出目的。
“我这次来的确是有正事找你。”果然,浅川清伊手放在膝盖上,难得表现得正经点。“有人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大概是觉得这种不正当的钱偷了也不会报警,所以可以随便出手了吧。”
“虽然只是一亿日元,但组织的威信绝不能折损在这种小事里,菲律宾的生意也有xielou风声的危险,你说是吧?gin。”
“真是蠢货。”琴酒冷笑着骂dao,也不知dao是在骂自作聪明的小老鼠,还是出了纰漏罪祸临tou的负责人。
浅川清伊没有在意这一点,他的笑像是焊在脸上的面ju,似乎并不为自己即将遭难的下属而担忧,反倒是凑近了琴酒。
轻佻的手撩起几缕银丝,nie在手中把玩。微凉的温度没有给他想要的东西,可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拉着,似乎下一刻就要一把扯着对方的脑袋靠近。
他压低了声音,吐气在极近的距离下蹭到琴酒的耳朵,比起保守秘密更像在调情,气氛一下暧昧起来。
“你也知dao我现在的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