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已是傍晚,柳掣还没回来,饭菜凉在桌面上,幸而是秋季,这么贵的菜色也没馊了。何文卿把饭盒收好,重新躺回床上,他怀了孩子,柳掣还不知dao,何文卿正纠结要不要同他说清楚。
他却像是太累了,卧在温nuan的床上,这是柳掣晨起刚换的床单,被窝皂角干燥的气息往鼻腔里钻。
好困。
肚子却不饿,柳掣总会带回新的饭菜,到时候他会叫自己起床的。想到这里,何文卿闭眼睡了过去。他有些想起第一次和柳掣亲吻拥抱的事情。
应是两年前,何文卿同几个鸿鹄院的师兄去太原接应一位有意来长歌门zuo客卿的老先生,行至河北被一伙山匪截胡,何文卿第一次出远门,在甩开山匪的途中与师兄们冲散了。
他在太行山附近迷路,shen上没有多少盘缠,当地的地图在师兄shen上,也知dao自己是迷路。届时冬季,他shen上衣物抵御不住寒冷,寻到一chu1破庙里避寒,附近只有野兽嘶吼,虫鸟鸣叫,没有半hu人家。何文卿心下抱怨dao,自己偏偏来了这么一chu1荒无人烟的地界。
庙外暴雪,寒气直从窗外bi1入室内,何文卿见庙内还有破败的柴木,想着生火,他摸了摸shen上口袋包裹,恰好带了一支火折子。但他不善点柴,弄了半天,只翻出一些火星子,倒能取nuan,可这些火星子总会消散。
柳掣是和sai北营的几个师兄出来巡逻的,他爹给他谈了一门亲事,他不想这么早娶妻生子,但他父母不依,于是柳掣自己上门退亲去,回来就被爹狠揍了一顿,还说既不想成家,就到sai北营冻冻烧坏的脑子。
这场雪来的又急又猛,他们也被冲散了,好在不远chu1有庄废弃的庙堂,柳掣想着进去凑合一晚上。好在ma上绑着些柴火,不担心会失温。他推开庙门,屋内却传来些声响,柳掣以为是在这里躲避风雪的山匪,ba刀怒吼dao:“谁?”
里面俨然宽敞,不像是有多少人,一旁柴火快要燃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他收刀入鞘,里面确有人的气息,却衰弱,发颤。
呼xi声也极小,柳掣靠近那人藏shen之chu1——也就一gen梁zhu之后。何文卿冷得打战,连眼睛都睁不开,自己视线中是一个手提大刀,高大健壮的男人,他以为是匪盗,紧握手中剑,琴却是拿不动了。
柳掣这才发现这是个失温严重的书生,看打扮,是长歌门的门生。脱了狐裘把他shen躯裹起来,跑到门口ma前拿柴火,回来点燃。
何文卿shen上全是rong雪,衣服都打shi了,风不断往里灌,会让他越来越冷,柳掣见何文卿面色苍白,只dao让人脱衣服,见何文卿面容旖丽,以为是女人,背过shen不去看他。
但何文卿早被风chui的没有力气,衣服解半天解不动,张嘴唤:“恩人,帮帮我……”
柳掣脸红了大半,心里说:无事,不看她便好。想着半眯着双眼,为何文卿宽衣,腰带扯开,衣装散落,lou出他小小的ru包和ru尖,寒冷刺激pi肤,naitou都立起来,何文卿很瘦,比河朔的女人还要小一圈,但这naitou却ting得这样高,柳掣没怀疑何文卿的xing别,暗骂这娘子不穿肚兜,拿衣摆遮住ku裆,他ying的很快,把ku子ding出一个大包。脱下何文卿shen上沉重chaoshi的衣服,“女人”shen上的熏香味飘出来,直往柳掣的鼻腔里钻。
何文卿冷的tou脑发热,神志不清,只知dao面前有热源,不guan柳掣如何,luo着上半shen往他怀里钻。柳掣那年二十有一,guan不住shenti的年纪,但他好歹知dao现在与这个长歌门的“女学生”苟且有违dao德,忍着ying的发胀的鸡吧想把几乎趴在他shen上的何文卿弄下来。无用,学生的pi肤又nen又白,他稍一用力shen上就留下几抹红色的肉痕,何文卿被柳掣抓疼了,就哼哼唧唧地说,“恩人,我疼……”可不一会儿他又发现柳掣的双手很温nuan,于是抓着他热tang的双手往自己shen上被冷风chui凉的地方摸。
先是双臂,后是肩胛,背脊,腰肢,最后是ting起的小ru,温nuan的掌心碰上min感的ru尖,何文卿爽的直蹭,把ru尖往他cu糙的掌心磨蹭。柳掣被他勾得鸡巴痛,心想不能任这女人胡来,想把手抽开,但一旦他有不pei合的动作,何文卿就哼哼唧唧不愿意,一边在他怀里扭,一边要脱开柳掣shen前的衣服。何文卿发现柳掣宽厚的xiong膛更nuan和,将脸贴上去,轻轻嗅着他shen上干燥温nuan的气息。
柳掣是巡逻回来,shen上出汗了,也不知这人怎么回事,爱闻这种味dao,他脸涨得通红,但至少全shen都热tang,不冷了。
“抬脚,给你脱ku子。”
何文卿ku子也shi透了,也要脱。柳兰秋把他ku子扒开,却发现这人穿着男子裹ku,tui间还ding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