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外大雪连着下了两天两夜,才最终停了,四周白茫茫一片,寒气肆意,何文卿衣服烤干后还是太单薄,只能靠柳掣带着的狐绒和他shen上的ti温取nuan。
那日初遇后,何文卿愈发粘人,柳掣后悔自己控制不住和何文卿行了苟且,对他态度还算柔和,柳掣骑来的ma带着的除了一些衣物柴火,还有些干粮,刚好够他们熬过这几日风雪。何文卿一直低烧不退,迷迷糊糊窝在柳掣xiong前浅睡,热气扑在他luolou的pi肤,让柳掣难以保持平静。
何文卿还喜欢不知死活地问他怎么耳gen子这么红,shen下怎么坐着块yingying的地方。那当然是柳掣自己kua下秽物被这书生的小屁gu蹭ying了,反而还被何文卿抱怨,要不是他还发烧,多少得扇扇他屁gu让人反思一下。柳掣伸手nie了nie人屁gu,并不算多ruan,肉倒是比shen上别的地方多多了,他想起帐里一些师兄说的。
有同门的老婆nai子不大屁gu大,nie屁gucao1xue时顺带着把nai也nie了。他们待一起什么荤言秽语没说过,但看在柳掣没结婚,稍微收敛点,可总的来说口不择言。
怀里的书生不是女人,但长了张jiao滴滴的脸,shen下还藏个宝贝,柳掣伸手轻轻蹭了蹭那儿,一动何文卿就不舒服,小屁gu乱蹭,在柳掣早已ying起来的阳ju上来回磨着,嘴里说是不舒服,里tou的裹ku都被bi2里的水晕shi了。再弄下去柳掣很难不把他ku子褪开用指尖jianbi2。
他把人抱起来,外边风雪已经停了,他想着先把人送回sai北营里,营里距离比山庄更近,先去帐里吃些好的养养,再送他回去。何文卿不怎么习惯骑ma,在ma背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抱怨屁gu难受,要下ma。柳掣用手托了托他腰tun,“再忍下,快到了。”
这是实话,但少说路程还有一个时辰,柳掣这些日子在营里排班很多,常常是脑袋没沾枕tou就又要起来巡逻,已经习惯了长时间骑ma。何文卿不同,他看着shen上没什么锻炼的痕迹,手掌除了指腹有些薄茧,其余的地方都很细腻,或许练过骑she1,但并不jing1通,手上这些茧都该是练琴练出来的。
何文卿听柳掣让他忍,就不吭气了一会儿,可以看出难受着,一直不老实,在动。他俩在ma上一前一后,柳掣生的高大,何文卿有这ti质shen型和一般女子没什么大不同,比寻常男子更矮小。不过肩稍宽,xiong前只堆着小小的ru房,nai尖比男人大一倍,ru晕是粉的,kua也比女人窄些。
柳掣坐他shen后,像一堵墙那样围着他,把人锁在自己怀里,还方便取nuan,又难受了一刻钟,何文卿就嚷嚷着要下ma,柳掣拗不过他,这四周有鸟叫兽吼,不能久留,幸而时辰还早,但再逗留指不定天黑前不能回到营里。
“忍一会儿,卿卿。你哪儿不舒服?我给你rourou。”话说到这儿,他不打算停,驾ma往前走。宽厚的手掌扶着何文卿的腰kua,又接着托着他的屁gurou了rou,柳掣shen型大,手掌也大,他这次确没什么坏心眼,仍然rou到何文卿tui间那两ban阴chun。那里被ma鞍磨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前裹ku被柳掣she1出的jing1弄脏了,都穿的柳掣的换洗衣物,又大又松,现在被男人摸了bi2,shi得更快,抖着屁guxie了好大一gu水。
何文卿抖的不对劲,柳掣停了,何文卿又往他手上蹭,kua前的小阳ju把ku裆ding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屁gu一下一下蹭柳掣kua间。
“……别动。”
“柳哥,卿卿bi2里yang了。”他一边往柳掣怀里蹭一边解开ku带,tun肉lou出来,急着往柳掣掌心送,他这幅样子这些天柳掣没少见,经常大早醒来何文卿便趴在柳掣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