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今日脸色很阴沉,想必又是那位小皇帝zuo了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
听右ma说,小皇帝晚上去了兵bu侍郎曹郁的私宅,三更才回gong。爹爹带着我在长生殿等他多时了。
“烟织,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爹爹正是壮年,何出此言。”
“可是孩子大了,翅膀ying了,我guan不住了。”
我心知爹爹在说谁,只是装糊涂dao:“女儿的一切,都是爹爹给的。爹爹连天下都guan得,有什么guan不得?”
仇子梁不置可否,轻轻抚了抚我的发髻,我乖顺地低下tou去。
“还是烟织孝顺,爹爹是该好好guan教孩子了。”
轻轻的步子声由远及近,一个shen着白袍的男子慢步走进了大殿。
“义父…”
我顺着爹爹的目光看过去,有些诧异。齐焱已经不是曾经青涩稚nen的仪王殿下,也不是唯仇子梁ma首是瞻的小皇帝。他已经出落成一个沉稳内敛,让人有些看不透的君王。
只是齐焱此时情态中带着说不出的jiao媚,眉眼氤氲,红chunzhongrun,气息也不似步伐那样平稳。
仇子梁没有回应齐焱,而是看向了我:“烟织,你说焱儿三更才回来,是去zuo什么了呢?”
“女儿不知……”
仇子梁轻轻笑了一声,向齐焱走去,毫不费力地打下他的发冠。齐焱一动没动,长发如泼墨般倾泻而下,散在腰间。仇子梁将手指插在齐焱发间,一寸一寸绕在指尖,凑上去猛嗅了一口。
“焱儿,你说呢?”
“我……”
还没等齐焱解释,仇子梁呲啦一声撕开了他的外袍。亵衣的带子没有系好,松松垮垮地落下,lou出半shen青紫的淤痕,在齐焱细nen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我连忙把tou又垂下,不敢再多看一眼。
齐焱跪了下来,像他几年前一样,声音里满是恐惧,脆弱:“焱儿知错了…”
仇子梁抚摸过齐焱shen上的咬痕指印,贪婪地rou掐着他绵ruan丰盈的ru肉,“你喜欢曹郁么?大晚上送上门给人家cao2,是觉得义父已经guan不了你了?”
“不…焱儿不敢……”
仇子梁一只手nie着齐焱的下颚,两指撬开他的chun齿,在他温热shiruan的she2腔之间搅动。一只手拧扯着齐焱ting立的红樱,齐焱不敢躲,疼得浑shen发颤,双眸盛满了清泪。
“焱儿,我还记得你当初跪在我shen下求我扶你登上皇位的样子。一口一个义父,叫得我心都ruan了。于是我亲手带着你把知dao你shen子秘密的人一个一个抄家。如今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么?”
“呜…唔嗯……”
仇子梁居高临下地看着齐焱哀求的目光,满脸的戏谑和兴奋,眼里闪着病态的光,“抬上来吧。”
两个侍卫抬进来一只jing1巧的机械木ma,ma背上立着一gencu长的yingju,雕工jing1细非常。
“焱儿是自己脱,还是义父替焱儿脱?”
齐焱看着殿内摆着的齐氏宗祠的历代牌位,闭着眼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光。
我悄悄抬tou瞥了一眼。早闻齐焱是个双儿,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双儿的shenti。纤细白腻的酮tishen姿绰约,不输我这个女人。shen上星星点点的紫红斑驳能看出主人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xing事,玉jing2微微翘起像还没尽兴。
今日正值倒春寒,穿堂风拂过让一丝不着的齐焱忍不住瑟缩着发抖。
“焱儿错了,求义父高抬贵手…”声声凄切,夹杂着不堪受辱的哭腔。
仇子梁一巴掌将齐焱扇倒在地,白nen的脸颊上zhong起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连嘴角都ca出了血珠。随即cu暴地拽过齐焱的脚踝拖行到木ma边,膝盖在地上磨出了血痕,迫使齐焱蜷缩着shen子ding翘着后tun趴跪在地上。
艳澧红zhong的肉xue一颤一颤地吞吐着白jing1,从tuigenhua落下去。仇子梁眯着眼用长指掐住齐焱ruannen充血的花di,又用两指抠弄着两banfei厚的花chun。
“xue里还夹着男人的jing1就来见义父,焱儿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呃哈,焱儿不敢了…嗯啊……焱儿真的知错了”齐焱咬着chun还是忍不住溢出了脆弱的呻yin,眼尾红着落下了泪。
“错了就要罚,焱儿不会怪义父吧?”
没有等齐焱回过神来,仇子梁已经搂住齐焱的腰将他抱上了木ma,汁水淋漓的肉xue怼着cu长的yingju就把人放了下去。
shenti突然被硕大的异物进入,轻而易举地ding到了sao心,齐焱痛呼出声。只得绷直了shen子用双手撑着ma鞍,脚尖踮着地让yingju不入得那么深。
仇子梁扳动了ma尾chu1的机关,木ma摇摇晃晃地上下振动起来。
“呃啊啊…嗯啊啊啊,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