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嗯啊啊,哈,呜呜呃…”
“你勾引曹郁的时候也这么叫吗?他得你得舒服吗?”
“焱儿,疼么?”
仇子梁握着诫鞭的手柄,从齐焱的脸摩挲到他的后脊,腰。我从来没有见过爹爹这样的神情,又眷恋又残忍。
仇子梁睨了一眼昏沉死的齐焱,将机关扳了回去,大殿才彻底安静下来。
“那爹爹打算怎么置他?”我跪在桌前,小心翼翼地替他倒了一盏茶。
“烟织,什么时辰了?”
“我知你想要什么,不过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了,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想顾别人么?爹爹已经派人杀了曹郁,你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
“呵,难怪你能看上曹郁那种贪色好赌之徒。不过等爹爹回过神发现你利用他,你恐怕就大难临了。”
“啪啪――”仇子梁般挥动着手上的诫鞭,一下子又打了好几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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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子梁接过了茶杯,笑肉不笑地看着我。
“不过是人就得有肋,没有肋就办不成事儿了。天还没亮呢,让左士他们几个进去伺候伺候皇上吧。”
木不知疲倦地摇动着,齐焱像一条母狗一样趴伏在背上扭动着屁,让在甬中贯穿。花被磨得有大小,殷红的肉被扯带出来地耷拉着,渗出血丝混杂着淫水滴落在地上。
错落交叉的鞭痕看起来格外可怖,齐焱扭动着纤瘦的腰肢想躲避这无情的诫鞭,发出讨好而淫的声音来乞求仇子梁的可怜。
有一瞬我真的以为爹爹会活活掐死他,我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可是仇子梁还是松手了,齐焱咳得面色绯红,雪白的也变得水粉腻。
哈唔,不要……”
仇子梁掐着齐焱细白的脖颈,齐焱双目翻白,失神地吐着红的。
哭声渐弱了下去,齐焱的仿佛化作了一滩春水,挂在木上摇来晃去。木嘎吱作响的声音在空阔的大殿里回。
我被这笑意刺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个念,“你笑什么?你是故意的?”
“他是君,我是臣,天底下哪有臣子置君王的理?”
“你看着他吧,爹爹累了。”仇子梁的声音轻飘飘的,让我差点以为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等我抬起时,他已经离开了大殿。
仇子梁冷冷地看着齐氏世代君王的牌位,仿佛在挑衅这些泥糊的木。帝王又如何,他偏要当着齐焱列祖列宗的面凌辱他。
我以为爹爹会心,可仇子梁却一把抓住齐焱的长发,迫使他仰着脖子往后倒。齐焱的肉将大的吞吃得更深,连薄薄的小腹都能看到物凸起的轮廓。齐焱淌着泪哭叫,响彻了长生殿里里外外。
木摇动得愈来愈快,雪白的肉一起一落地撞在糙的背上,红了一片。齐焱被弄得手脚发,整个人如飘萍一般任由木摆动。
“我说什么来着,齐焱他不是病猫,他是只会咬人的白眼狼。”仇子梁笑意宴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我知,这才是爹爹。
一鞭子抽在齐焱微凸的蝴蝶骨上,白皙的后背立刻浮现出一细长的红痕。玉一一地着白的汁,溅落了一地。
我这才起,走到齐焱跟前细细打量着他的躯。当真可以说是惨不忍睹,破败如絮。
“烟织,把爹爹的诫鞭拿上来。”
鞭子抽打在齐焱的水红的尖,刺激得淫水涌四溅,背上一片洇黏腻。齐焱被鞭笞得浑抽搐发热,裹上了一层薄汗。
我慌乱地应声,不敢慢怠一刻,取出了暗阁中的诫鞭双手奉上。
我不再理会齐焱,转离开了大殿,才发现爹爹只是在侧殿坐着,示意我到跟前听话。
我看了一眼殿侧的漏刻,应答:“回爹爹,丑时三刻了。”
“呃啊啊,哈嗯啊啊,焱儿好疼,义父,呜呃啊啊…”
大殿的烛光若明若暗地映在齐焱的脸上,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听到一声有气无力的笑。
随着木的振动在齐焱的肉里深进浅出,将花撑得外翻。抽插缓慢而深重,上的花纹碾磨着内上的媚肉,鼓捣出了淫的水声。
“焱儿疼,义父的心更疼啊。”
这诫鞭由麻编织而成,只有一指。看起来没有什么威力,可直接落在人的肤上会让人又又疼,一抓就破,留下血淋淋的口子。
“唔…义父饶了焱儿吧,嗯啊呃…”
“啊啊啊呜呜,受不了了…哈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