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宋亚轩作出诚恳的样子,使出万能的招数。
水声和张真源羞耻的哭声是今夜的美妙注脚。
世界上有给多数人编写的地球online生存手册,对什么有疑问就翻到哪一篇,公序良俗、行为准则、人规律,哪样都不是新鲜事。
助理也丝毫没有嗅到其中的诡异气息,坦坦地在群里艾特张真源:“张哥怎么说?”
宋亚轩还没来得及回答,张真源又往下塌了塌腰,“好撑,里面的是什么,是亚轩的东西吗?”
宋亚轩知他在讲什么,但是他觉得张真源想得太复杂了。
“舒服吗?”张真源问他。
张真源下意识地想说“没什么呀”,但是了一口气,又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宋亚轩人都傻了。
“再走下去不合适。”
一场小战争般的清洗结束之后,宋亚轩抱着张真源躺在宽大的沙发上,跟张真源复盘他叫床时候说的瞎话。
张真源抿了抿嘴,“你先睡吧。”
“不合适。”
宋亚轩握着他肩膀的手收紧了一点――宋亚轩的手很大,纤细的手指比看起来的样子有力得多,轻轻松松地就把张真源的肩膀攥在手里,使此血不通,一阵发凉。
眼泪和滴落的水珠混在了一起,脸颊被冲得光亮。
“亚轩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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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拉起宋亚轩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但是他忘了张真源是谁,是肺活量八千的张真源,是时团口播最后的希望张真源,是即使拿狂甩他嘴也能清晰地输出污言秽语描述自己极乐感受的张真源。
宋亚轩一下掀开被子,“那我帮你录作业。”
宋亚轩属实是装不下去了,扳着张真源的肩膀把他摁倒在床上,“这就这么大,你还要往哪里逃啊?”
所以不少人直接丢掉棋子,弃权有一个好,那就是不会后悔。
老虎钻到他下,骑虎难下。
宋亚轩发梢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到他脸上,又顺着脸到床上,一时间空气相当凝滞。
张真源从小就对这张狗脸没有抵抗力,况且宋亚轩不常对他用这招,所以他缴械投降得格外快。
他对张真源说我喜欢你,所以就让我喜欢你好了。
“不用来接他了。”
热吻是暴雨,张真源在学校也曾浑透。
“好舒服,我好喜欢。”
张真源手还环过来拍拍宋亚轩的背:“作业明天上午九点就截止了,到时候起不来,今晚肯定要录掉的。”
宋亚轩哼着歌把外卖的塑料碗都洗了。
张真源把他的被子往上拉齐了点,“我还有作业要交,你先睡。”
“你睡这边吗?”
“宋亚轩,你不可以破墙而入,因为我修不好。”
张真源虽然学会了装聋作哑,但还是没能修炼到在群里公然把宋亚轩扫地出门的决绝境界。
唯独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难以概括,无法描述,没有固定的应对方法。此举棋,落子看不出对错。
淫词浪语从张真源的嘴里字正腔圆地说出来,宋亚轩脸颊连到耳朵那简直要烧起火来,下的动作也更迅猛了些,想用高堵住张真源的嘴。
“我睡那边都行。”宋亚轩甩开被子,拍拍旁边的空位,“张哥睡这里。”
“你会后悔的。”
属于他的房间属于他的小床,又再度变成两个人的世界。宋亚轩的小臂横在他腰后,随着起伏的动作撞出晃动的波,张真源被无节制的狂躁弄弄丢了魂,一一往外狂涌,他捧着下宋亚轩的脸,难得地上手在他脸上把嘴角推出上翘下撇的弧度,啄吻弟弟柔的嘴。
床只有一张上有席梦思,另一张就是空架子。宋亚轩飞快地洗完了澡之后捧着被子期期艾艾地坐在床边,满脸渴望地等张真源的一个许可。
但是张真源躺在床上开始哭了。
张真源被得膀胱发胀,鼓胀的官压着前列向后了一点,宋亚轩大的官征伐的时候,狠狠地从那点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