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心里郁闷又窝火。
他上穿着还算齐整,只是解了腰带褪了子,弱水了几口气缓缓,目光再落在他上时带着嫌弃:“把衣服换了……”
“喂,你――”
弱水终于对他说话,只是眼神还是不放在他上,不知偏向何。孤城简直气急败坏,把自己胡乱系起来的腰带一扯,三两下捆了弱水的手腕,一手着对方的抬起,留下一个脏兮兮的指痕。
事已至此,弱水还是不理他,眼神一转,像一匹握不住的缎子,轻松从他上错开。孤城气得磨着牙笑了,索也什么都不说,绷着下颌掐起对方的脸,低狠狠亲了下去。
他便又拿着帕子,上了弱水莹白的背。
孤城面色一滞,又阴沉下来,掐着他的腰猛地一撞到底。
“放开。”
他心猿意正想着,弱水似乎终于察觉不对,在他怀里转了个。腰带随着动作落地,上半穿不穿的衣衫下,长发纠缠在前,半遮半掩了红的尖。二人离得太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弱水看到是他,嘴上的话上停了,只剩下一双眸子静静盯着他。
这算什么?
自己如今连个下人都不如了吗?
“你……咳,你是不是疯了!”
比起手指更加灵活,柔,很轻易就把肉得漉漉开合,求欢一样。孤城这几日胡子刮的乱七八糟,留了不少参差的胡茬,此刻也随着动作刺在他口,刮得他又疼又。他整个人都被了,快要下桌子,孤城终于觉得差不多,埋进去的时候还带了几分得意问他:“终于肯理我了?”
他心绪翻涌,弱水却仍是淡淡的,看了他一会儿就移开目光,往后退了一步转就要离开,只可惜动作不够快,手腕突然被人拉住,孤城用力一拽,把人拽回自己怀里。
带起来
孤城浑浑噩噩接手,弱水也没去分辨后的人是谁,径自又把长发捋在前,偏认真整理起来。腰带需系在前,孤城拿着那条腰带,被迫上前一步,双手环过弱水的腰,几乎要把人抱在怀里。鼻尖蹭过对方凉丝丝的发间,是皂角香伴随着熟悉的,独属于弱水的香气,许久未亲近,他浑发,下更是燃起了火,呼都跟着重急促,完全没了什么系腰带的心思,眼前尽是弱水一截光的脖颈。
弱水这回再也控制不住,长长呻一声,整个人一弹,双手下意识挣扎一下,手腕磨出了两红痕。
弱水常年打铁,肩背的力量自不必说,肌肉线条紧实畅,偏偏肉是的白的,如今像沾了水的白玉珠子,在他眼中甚至发着光。发间的水还未完全干,上的水便怎么也不尽,孤城早就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目光追随着那些水珠,沿着背一路过脊背,隐入若隐若现的腰窝,周尽是水汽,他却只觉得口干燥,又听弱水烦躁啧了一声,继续冷声下达指令:“帮我系腰带。”
“……”
不大的温泉区很快就回起交叠的息,孤城把他压在桌子上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尽兴,胳膊勾着弯,一施力把人抱起来。弱水双手绑着,掌握不了平衡,一磕在他的甲上,肚子里的肉跟着到深,只知浑浑噩噩地低叫。孤城难得没有他,抱着人几步走到温泉池边,也不犹豫,直接就这这个姿势下了水。
他回来还未休整,周风尘仆仆,带着尘土和汗味,自己浑然不知,又俯下来咬弱水的。矮桌不堪重负,吱呀一响,弱水跟着压不住呜咽一声,腰颤抖,是里突然被了两粝的指节。孤城用手指了他两下,觉得不够解气,略略一思索又矮下去,刚刚在他嘴里作乱的上了那眼。
不知什么别的香气。孤城不知自己到底该摆出什么态度,只一声不吭拿起旁边的帕子拭,了没一会儿,弱水又开口:“背上也一下。”
“唔嗯――”
几日没有亲近,一经碰就上似的再难分离,弱水在他怀里不情不愿推拒,咙里呜呜两声,似乎还想说什么,反而被人长驱直入,缠着勾缠,搅出的水声听得人害臊。孤城这几日没人,活得躁躁,如今带了被人冷落许久攒下的狠劲儿,倒真像是什么为非作歹的恶人。弱水被他制着,俩人撞倒了屏风,发出一阵不小的声响,而后天旋地转一番,后背一凉,他被孤城压倒在一旁的矮桌上,这恶人才肯稍微起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