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随所武——打笔。万花中人所习武学善用指法,辅以打笔常令敌手脉寸断,而此等煞绝非普通文人文房用能比,外形之独特更如药杵细,如今竟作了偷欢淫,被江寸寸没入一口柔腻的胭脂中。
江朝喃喃。他脸色不悦,即刻便认出了这来自某种侵略者的挑衅——一条漉漉的、汲饱淫的猩红枪穗,像一团火,正躺在他的掌心。
“原来如此,症结在这……”
“解长,在下虽不善离经之,也知久病难医的理。方才一试,大致得了门,不如再来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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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且先放过,我们客栈再议此事……嗯!”
“如何,可是有好受些?”
“不……”
这天工学徒太知如何使这样的高,现下如修理损坏的某种物件般,直击要点。笔走龙蛇,探指位,一杆打笔使得如同活物,愈往深行文,解长微反应愈是剧烈,眼下朦胧地坠下泪来,巨大耻感叫他如何也说不出几句讨饶的话,只能呜咽着塌腰抬,好扮演一个承肉壶,让人尽兴。
解长微一口牝肉深知其物糙,勾起他先前挨过一次折磨的回忆,几近崩溃,往后去捉探的手试图阻止动作,却遭不住江朝一下发狠,急促地抽去。随即狼狈的子下如了水子般,先前淫乐遭人灌注的腥浆接连而出,那糙的病带出刹那尖酸热辣的爽利,徒留一圈暂时收不回去的肉芯子,可怜地瑟缩着。
解长微再也受不住如此折磨,今日他不知在数轮淫乐间出过多少回,早已疲力竭,现下挨中这样狠招,麈柄痉挛地动三下,一止不住的清臊直接了出来,竟是爽到失禁了。
“若非病疾,怎叫解长如此苦楚?”
待肉花糜艳熟烂了,几近夹不住钝重的笔杆,后边蹙着的菊也难逃插弄。江朝拇指一摁,将后撑出半口间隙,其中能窥见又一汪水,于是没进三指,就着,肉上毫不留情地搓按近百下,辅以前笔端抵住尖乱。那杆尾浑圆如石,带着一层淫靡的水,腻黏,碾得豆酸麻,甚至几次数次开,差点要错杀进的孔。
快意如山摧石裂叫人发疯,他竭力才稳住心智,不至于脱口几句淫词艳语,而下却瞒不住失态。江朝斜挑笔端,撑出一开阖不止的殷红,只见清与水鱼龙混杂,争先恐后地满间。
江朝作弄他一番,这才解气,只是总觉有些许异样。方才以笔亵玩肉深时,解长微的反应太过剧烈,尽也艰涩难行,似是仍有折磨的源深埋内。于是他解下手套,试以双指并入中,或屈或直地往里探寻,果不其然碰至一丝异物。他双指并紧,夹住了那病源,缓缓向外扯出。
江喃喃。他提按笔杆,令笔深埋其中游移不定,待寻至肉腔中窍门,特意以笔上数朵突出的木刻雕花抵住,其中丝丝木如一柄小刷,咬紧了那肉,紧接肆意挑磨十来回。刹时肉翻红浪,玉山将倾,解长微双膝发跪倒在地,胡乱叹息间浑瑟缩个不停,热的肉如同从笔端化掉的烛膏,腻地咬不紧这折煞人的形状,随着跪伏的瞬间带出一黏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