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剑大会主办方出手阔绰,修建有不同场地供侠士相互比武,而青竹书院乃是其中一种。有小溪潺潺、嶙峋假山,环境幽寂,景色怡人。
谢聆松与友人才比试过几个回合,堪算得上热shen,两人议论着先前他人武学,踏入青竹书院旁林荫小dao。只是不巧,谢聆松眼pi一抬,原本该出现在对面入口的对手竟仅剩一抹熟悉雪色shen影,而那shen云纹鹤羽白衣,太极鎏金饰环腰侧,不是解长微又能是谁!
再细看,解长微眉眼低垂,轻抿起chun,不时发颤地低叹,眼尾至颊边都朦胧地蒙了层shi漉的绯色,似是极力忍耐什么。他扶着赭色亭zhu,方能勉强维持几分tingbashen姿,如一塑几近rong化的玉像。
解长微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副模样。他本是按信赴约,也如愿相见,来信之人正是他熟识,万花谷天工门下弟子——江朝。
江朝说是久日不见,约来茶馆叙旧一二,再顺dao一同去名剑大会上寻些乐子。在外人看来,沉溺天工之事的万花子弟江朝,比不上其他同门那样儒雅倜傥、能说会dao,xing子显得踏实沉默些,参与名剑大会也是难得的娱乐爱好。
当解长微行至茶馆,江朝已等候多时了,面前叫的茶也发凉,来得匆忙的凌霄客并不介意,拿起小杯便喝。几口茶徐徐下肚,江朝提出此时去名剑会场一观,小试shen手。解长微哪容易推拒挚友,遂了他愿,原因无他,出门得急,tui间han着泡白jing1,久坐难免易漏出ma脚,于衣料上洇出shi痕来。
只是路上不知是午后骄阳作怪,才步入名剑大会会场,解长微便隐隐发起些不明的热,几yu蒸出薄汗,步履也重上三分。江朝此时似是觉察什么,双手捧握住他,低声ti贴dao:“怎么了,可是shenti不适?”
“无、无妨……”
江朝常年zuo些木工活,指腹布着些茧子,此次扬州赴约又正是初秋,还不算热燥,他shen着破军墨衣,一双手隔着乌色手套nuan得发tang。解长微玉白十指被他攥进掌中,反倒如同点燃了线引,从指尖开始细密地浑shen腾出热意。
他明显发觉是误食了什么,却来不及细想。han夹着jing1水的内腔无端被热火撩起yang意,颤巍巍收缩几下,重重dao袍下隐秘的一线红肉挤漏出点点白浊。解长微面上浮起些许不安神色,手才从江朝炙热的掌心抽离,tuigen便ruan麻乏力,踉跄两步,几yu跌倒。
一gujing1浆实在兜不住,从热tang肉xue中liu溢而下,沿tui肉蜿蜒出浅白水痕,shi漉一片,令人不由萌生发saoliu水的错意。更让解长微难堪的是,伴随热chao而来的还有腹下徒然窜出的yu火,他的xingqi微微ting起,快要把下摆ding出痕迹。
江朝双chun快贴上解长微红run发tang的耳珠,颇为关切地劝weidao:“场外恰好有chu1客栈歇脚。你初到扬州,车ma劳顿,想必累极,江某却急于约仙长游玩,实在不妥。不如先去小憩一番,看是否中了暑热。”
两人在名剑会场内举止亲昵,何况其中一位可是盛名远扬的剑仙,更为引人侧目。解长微不论如何也不愿被友人发觉kua下窘态,心下暗骂这诡谲的情chao来得蛮不讲理,手上一边把江朝推拒开了,嘴上解释几句shenti不适,去个茅房就来,一边颤着tui肚往人群后去。
前来参与名剑比试的侠士何其多,熙熙攘攘,未等江朝反应过来,解长微便消失在人海之中。
说是寻个方便,而场内小dao错综复杂,哪还记得这么多。解长微tui间早已shi了,情ye在贴着肉花的衣料上洇出一片水痕。他难以忽视shi透的布料如she2般紧覆私密chu1min感的pi肉,以至于燥热连带的tou昏脑涨也顾不得了,咬着chun沿一郁葱小路走去。
他实在煎熬难耐,恍惚中手扶乌木亭zhu,几乎要解开轻盈层叠的dao袍,狠狠lu弄几番那gen肉tou发yang的半bo玉jing2。可面前传来熟悉声响,解长微眉tou一紧,不由睁开蒙了泪的眼望去,竟是他恰巧来比武的师弟谢聆松。
再看他shen旁,shen负长枪、红袍银甲的天策子弟,解长微更是蹙眉偏tou,耳珠如滴血般。
他怎会、怎会在此chu1……
那策子shen形高大结实,着雪河制式甲胄。或许是带有些许边sai胡人血脉缘由,生得一tou乌发微曲,眉目深邃,常年驻守飞沙关磨砺出浑shen小麦肤色。待靠近了,解长微需稍仰起tou,好能缓